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518496" ["articleid"]=> string(7) "629578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6章" ["content"]=> string(2584) "着我看了不少他们找到的关于当年那支游击队的零星资料,大多是些语焉不详的战斗记录和转移路线图。

关于青石坑之战,确实只有寥寥数笔,只提及“阻击敌军,伤亡甚重”。

那面军旗被妥善地安置在一个恒温恒湿的透明保管箱里,几位专业的修复师正在旁边工作台上,借助高倍放大镜和精细的工具,极其小心地处理着旗帜的碎片。

原本晦暗破损的旗帜,在专业的灯光下,更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沧桑。

我看着那些破碎的布片,仿佛能看到硝烟、火光和年轻生命最后的坚守。

“周主任,”我忍不住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关于这面旗,或者那些烈士……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或者说,感觉上……不太一样的地方?”

周主任扶了扶眼镜,想了想:“特别?

当然特别!

每一件革命文物都是独特的。

硬要说的话……这面旗的破损方式,尤其是这几处,”他指着旗帜上几处特别狰狞的撕裂口,“不像是普通流弹或者炮火造成的,倒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刻意撕扯过。

而且,旗帜被发现时缠绕旗杆的方式,也显得有些……凌乱,不像是在战斗中自然倒下的状态。”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可惜啊,年代太久远,很多细节都无从考证了。

我们只能尽力修复,让后人能瞻仰到它当年的风采。”

刻意撕扯?

凌乱?

这两个词像小锤子,轻轻敲在我心里的那根刺上。

带着更深的困惑和那根挥之不去的“刺”,我回到了村里。

日子仿佛恢复了平静,我努力想变回原来的样子,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我变得对村里的老人,尤其是那些经历过动荡年代、记忆力还好的老人格外关注。

一有空,我就揣上烟,泡上茶,去找他们闲聊,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引向几十年前,引向后山那片老林子,引向可能发生过的战斗。

大多数老人对此都记忆模糊,或者说不出个所以然。

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住在村尾的九叔公。

九叔公今年快九十了,是村里最年长的老人,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广博,记忆力也出奇地好。

我给他点上烟,陪他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闲聊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提到了“青石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60538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