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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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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744) "害。”
“治疗，我会继续。
但不是为了你们，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们。”
她（我们）看了一眼这具身体，“但怎么治疗，在哪里治疗，由我和她决定。”
“至于你们……”她（我们）停顿了一下，声音决绝。
“滚出我的生活。”
“在我（们）想清楚之前，不要再出现。”
周寒和顾言如同被雷击中，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失。
他们耗费三年，用尽手段，甚至不惜伤害一个无辜的人格，想要唤回的爱人。
终于苏醒了。
然后，亲手判了他们出局。
我（副人格）感受着主人格那汹涌的悲伤和决绝，心里没有任何快意。
只有无尽的悲凉。
看啊，这就是他们拼尽全力，不惜一切也要得到的爱情。
最终，变成了一把双刃剑，伤人也伤己。
医生早就识趣地退了出去，治疗室里只剩下我们……或者说，我（们），和两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主人格似乎耗尽了力气，意识如同潮水般退去，沉入了意识的深处。
身体的控制权，彻底回到了我的手里。
我站起身，腿还有些发软。
周寒和顾言还僵在那里，像两座失去灵魂的雕塑。
我没有看他们，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顾言嘶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晚晚……对不起……”周寒没有道歉，他只是抬起头，看着我（们）的背影，眼神空洞，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阳光正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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