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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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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可能消失，可能变得更混乱。
没有人试过。”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
横竖都是死。
要么慢慢等死，要么赌一把，死得痛快些。
“让我考虑一下。”
我说。
周寒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逼我，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我的考虑时间不多了。
“她”的状况在变差，周寒和顾言的耐心也在耗尽。
我必须做点什么。
第二天顾言来的时候，我表现得很配合。
我吃光了他带来的点心，甚至对他笑了笑。
他显得很高兴，抱着我说：“晚晚，你终于想通了？”
“我想出去走走。”
我说，“就我们两个。
像以前一样，约会一次。”
顾言愣住了，随即皱起眉：“晚晚，这……”“就一次。”
我看着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顾言，给我留一点好的回忆，行吗？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想和你，像正常情侣一样，约会一次。”
我放软了声音，带着恳求。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逃跑的机会。
顾言看着我，眼神挣扎。
他在权衡，在判断这是不是我的又一个把戏。
“我保证不跑。”
我举起手，“你可以牵着我的手，一刻都不松开。
就去……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电影院，看场电影，好吗？”
那家电影院在市中心，人多，机会也多。
顾言犹豫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了。
终于，他点了点头。
“好。”
他说，“就一次。”
顾言答应了。
但他很警惕。
他亲自给我换了一身衣服，一条简单的连衣裙，连鞋子都是他选的平底鞋，大概怕我跑起来太快。
他紧紧牵着我的手，力道很大，几乎捏得我骨头疼。
周寒知道后，脸色很不好看，但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坚决反对。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对顾言说：“你看好她。
出任何差错，你知道后果。”
顾言点了点头。
上车的时候，我发现除了司机，副驾驶还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
是保镖。
我的心沉了沉。
看来他们并没有完全相信我。
车子驶出那栋囚禁我许久的别墅，开上马路。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自由的气息，哪怕只是暂时的，也让我鼻子发酸。
顾言一直握着我的手，拇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
“晚晚，你看，外面的世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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