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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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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0) "有回答。
但他的沉默，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要么消失，要么被永久囚禁。
没有第三条路。
“喝牛奶吧。”
他把杯子递到我嘴边，“你需要体力。”
我看着那杯白色的液体，突然感到一阵绝望的反抗。
凭什么？
凭什么我就该被牺牲？
就因为我出现得晚？
就因为我不是“原装”的？
我也是裴晚啊！
我也有感觉，会痛，会爱，会害怕！
我抬手，狠狠打翻了那杯牛奶。
乳白色的液体泼在顾言昂贵的衬衫上，溅得到处都是。
他猛地站起来，脸色难看。
“我不会配合的。”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想让我消失？
除非你们杀了我。”
顾言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怒气，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挣扎。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门再次锁上。
我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原来是这样。
我不是脚踏两条船的渣女，我只是个……不该存在的错误。
周寒和顾言也不是什么共享情人的变态，他们是两个试图唤回真爱的可怜男人。
多讽刺。
那我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场梦？
一个笑话？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我没去擦。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又开了。
周寒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看看这个。”
他把平板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看背景，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
一个女孩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鼻子里插着氧气管。
她的长相和我一模一样，但眉宇间更柔和，更安静。
那是……主人格裴晚？
“她一直这样睡着。”
周寒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没什么温度，“三年了。
因为你占着她的身体，她回不来。”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沉睡的女孩，心里五味杂陈。
恨她吗？
好像有点。
她抢走了周寒和顾言全部的爱。
同情她吗？
也有点。
她像个睡美人，被困在沉睡的躯壳里。
“如果我们停止治疗，”周寒继续说，“她的生命体征就会持续衰弱。
最多半年，就会脑死亡。”
我猛地抬头看他。
他在威胁我。
用主人格的命，威胁我这个副人格。
“她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我嘴硬道，声音却在发抖。
周寒弯腰，凑近我，冰冷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她死了，这具身体也会跟着衰竭。
你一样活不成。”
他直起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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