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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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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清……我的清清啊！”
老太太扑过去，抱住顾清就哭。
旁边的老爷子眼圈也红了，背过身去抹了把脸，声音发颤：“警察，把人贩子都给我带走！”
江君看着穿制服的人把那个打了她五年的男人、那个天天骂她“赔钱货”的老妇人拽走，男人挣扎着吼：“那是我闺女！
你们不能把她带走！”
她吓得往灶台后缩，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
是那个老爷子，他蹲下来，看着她胳膊上的伤，眉头拧成了疙瘩：“孩子，别怕。”
江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她只知道，那个天天打她的人被抓走了，那个只会发呆的娘被人抱着哭，而她，好像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直到被带上那辆黑色的轿车，江君还紧紧攥着手里的半截柴火。
车里很香，和土屋里的霉味完全不一样，她不敢动，怕弄脏了座椅，只能偷偷看着窗外的山往后退，退成模糊的影子。
车窗外，西南的山渐渐远去。
顾清靠在椅背上，江君握着她的手，暖暖的。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她觉得，活着，好像还有点意思。
顾家住的房子像宫殿，地板亮得能照出人影。
江君被佣人带去洗澡，热水浇在身上时，她疼得龇牙——那些旧伤遇热就泛疼。
换上干净的小裙子，她站在镜子前，几乎认不出自己，原来她的皮肤不是天生就该是黧黑的，原来她的头发可以这么顺。
可这“宫殿”里的空气，却比山里的寒风还冷。
吃饭时，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她叫不出名字的菜，老太太（后来她知道要叫“太外婆”）给顾清夹菜，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可看向她时，那温柔就冻成了冰。
“这就是那个……人贩子的种？”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小声问，是顾清的表哥。
“小声点！”
太外婆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把一盘虾挪到离江君最远的地方，“毕竟是清清生的，总不能扔了。”
江君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
她不懂什么叫“人贩子的种”，只知道他们不想让她碰那些好吃的。
她想起在山里，每天只能喝稀粥，偶尔男人心情好，会给她一块烤红薯，那已经是顶好的东西了。
现在有这么多菜，她却不敢伸筷子。
夜里，她被安排在顾清房间隔壁的小卧室。
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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