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499746" ["articleid"]=> string(7) "629202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6247) "

第二天一早,我便收拾东西,去办理出院。

提着东西刚要离开,傅斯年却突然冲了过来。

他双目赤红,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到几乎将我手腕捏变形。

我吃痛,试图将他的手甩开:

“傅斯年,你放开我,好痛!”‌‍⁡⁤

傅斯年却像疯了一样,压根听不进去我的话:

“欢颜在哪?你把欢颜弄哪里去了?!”

我又气又怒:

“她在哪我怎么会知道?你放开我!”

傅斯年怒极反笑:

“你不知道?除了你,还有谁会针对她!”

他一把将手机拿出来,点开上面的视频。

视频里,许欢颜被人一刀捅在了腹部,倒在了一个小巷子里,身下鲜血弥漫。

傅斯年看着视频里许欢颜凄惨的样子,眼里的心疼压根藏不住。

他双目含泪看着我,语气软了下来,眼底藏着卑微和哀求。

“盛欢,就当我求你了,你放过她吧。我不该背叛你,我去把她救出来,就和她分开,再也不和她在一起了。”

“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再拖下去,她会死的!”

上一次,他这样卑微的对着我,还是我坠海濒死。

他抱着我,哭着求我别死。

我生出几分恍惚感,面无表情摇了摇头:

“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傅斯年面色一寸寸冷了下来。

“你真的不说?”

他突然冷笑了一下。

我心中生出几分不妙,下一刻,傅斯年一把将我手腕拽着,朝外拖去。‌‍⁡⁤

我被动跟着他往前走:

“傅斯年,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我就算讨厌她,也不至于做这种事!”

傅斯年却充耳未闻,直接拖着我上了车。

我挣扎着去打开车门下车,傅斯年却直接按了锁。

下一刻,他拽住我的胳膊,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在我胳膊上划了一刀。

“啊!”

胳膊上传来剧痛,鲜血飞溅。

我面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赤红着眼看向我,声音冷沉似冰:

“告诉我地址!”

我看着手臂上绽开的伤痕,浑身发抖:

“我说了……我不知道……”

傅斯年死死盯着我。

两人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狠绝像千万道利剑,将我刺得千疮百孔。

他直接在我胳膊上,又划了一刀。

我痛得浑身瑟缩,耳畔是傅斯年如恶魔低语般的:

“说!地址!”

我流着泪,蜷缩起来,泪眼朦胧看着傅斯年冰冷的面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而每过一秒,许欢颜死在路边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大。

傅斯年彻底失控,他死死抓住我的手,在我胳膊上疯狂地划了一道又一道。

每划过一道,他就嘶吼着追问一遍:

“地址!给我地址!快给我地址!”

直到最后,我的身上已经满是鲜血。

我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满脸都是泪。

傅斯年浑身发着抖,眼底的恨意触目惊心,死死捏着我纤细的脖颈:

“你非要害死她才肯罢休?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把她弄哪里去了!说啊!你说啊盛欢!”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无声地流着泪。

“我真的……好后悔爱你啊……”

随着鲜血的流逝,我整个人意识在逐渐丧失,心底生出无尽的悲凉和荒谬。

我就要死了吗?

竟然是死在傅斯年的手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就这么死掉时,傅斯年的手机却突然响起。

他松开我,急忙接通,助理连忙道:

“傅总,找到许小姐的下落了!”

傅斯年大喜:

“我马上过来!”

说完,他直接将电话挂断,而后一脚踹在了我的身上。

我整个人被踹下车子,砸在地上。‌‍⁡⁤

傅斯年隔着车窗,眼神冰冷地看向狼狈的我:

“你最好祈祷欢颜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我趴在地上,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流着泪含恨彻底昏迷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我已经被送进了病房。

医院门口的路人看见了受伤的我,将我送进医院紧急抢救。

因着失血过多,抢救了足足一天一夜,才终于转危为安。

手臂上十几道伤痕,昭示着傅斯年那日的心狠。

一门之隔,外面的小护士正在议论傅斯年对许欢颜的独宠。

为了救她,他召集了全院的专家,给她治疗。

她手术时,他亲自去了南安寺求来平安符,为她祈愿。

她昏睡时,他眼也不眨彻夜守在她的病床边,给她守候。

她默默听着,心中已经彻底无波无澜。

我顶着苍白如纸的脸起身,去办理了出院手续,并让医院出具了验伤报告。

刚走到医院门口,律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盛小姐,离婚证已经下来了。目前在进行资产清算,一周后,傅斯年名下的所有资产会全部转移到您的名下。”

我仰头,看着天空高悬的太阳。

我浅淡地勾了勾唇,而后平静道:

“把傅斯年的那份离婚证,到付寄给他。”

律师应声,我看向自己包着纱布的胳膊。

我的语气愈发冷了几分:‌‍⁡⁤

“同时,对傅斯年发起诉讼,告他故意伤人,永不调解。”

话音落,我带着验伤报告去了警察局,直接报了警。

警察立案后,我回家提着一早收拾好的行李箱,买了机票,飞往国外父母身边。

踏上飞机那一刻,我面无表情将手机卡抽出,掰断,丢进了垃圾桶里。

心里对傅斯年的重重情意都碎成镍粉,只剩恨意。

傅斯年,青梅竹马情意尽断,再相见,便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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