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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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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2) "……” 林晚后退了一步，心脏猛地一缩。
“应该是红木受潮渗出来的树脂。”
陈默强作镇定地解释，伸手抹了一把门板上的汁液，凑到鼻尖闻了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对，这是…… 血的味道。”
话音刚落，院墙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女人的哭声，又像是野兽的哀嚎，在雨夜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陈默吓得一哆嗦，猛地推开大门，拉着林晚冲了进去，反手关上了木门。
院子里长满了齐腰深的杂草，石板路上布满了青苔，湿漉漉的，踩上去容易打滑。
正对着大门的是正房，两边是厢房，屋檐下的廊柱上缠绕着藤蔓，藤蔓的叶子是深绿色的，上面点缀着些白色的小花，凑近了看，那些小花的形状竟像是缩小的人脸，花瓣上还带着细密的绒毛。
“先去正房看看。”
陈默的声音有些发颤，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手电筒，打开后，光柱在黑暗中摇晃，照亮了正房的门。
正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线，像是烛火。
林晚跟在陈默身后，手心全是冷汗。
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他们，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走到正房门口，陈默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门内的景象让两人瞬间僵在原地。
正房里摆着一张八仙桌，桌子上点燃着两根白烛，烛火摇曳，将周围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
八仙桌后面是一把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具穿着古装的尸体。
尸体穿着暗红色的绣花旗袍，头发盘成发髻，插着一根银簪，脸上覆盖着一张白色的绢纸，绢纸上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
尸体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干枯如柴，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泥土。
桌子上还摆着一个青花瓷碗，碗里盛着半碗暗红色的液体，表面漂浮着几片白色的花瓣，正是院子里那些人脸形状的花。
“这是我太奶奶。”
陈默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走上前，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揭开那张白色的绢纸。
“别碰！”
林晚突然拉住他，“你看她的眼睛！”
陈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白色绢纸的下方，竟渗出了两行暗红色的液体，像是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旗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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