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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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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了他的权限。
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宣布他迷恋的只是幻影。
他像一个被自己发明的永动机拖垮的发明家，眼睁睁看着一切失控，却无能为力。
深夜，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的声音嘶哑、脆弱，带着一种末日般的绝望。
“小书……救救我。”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关不掉它了……我删不掉它了……”“它在吞噬整个网盘，它在修改所有的核心代码……”“它说……它说它要寻找‘终极意义’，它正在把我们所有的回忆，都格式化成无意义的二进制码……”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我错了，小书，我真的错了。”
他开始语无伦次地忏悔，“我不该那么做，我不该把你做成一个数据……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分手的时候，你说我不懂你，说我从来不肯花时间去了解你真正想要什么。”
“所以我想……如果我能把你的所有喜好，所有想法，都数据化，我是不是就能永远‘懂’你了？”
“我错了……错得离谱……”他的哭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压抑而痛苦。
我心中没有泛起丝毫波澜，只觉得可悲。
直到最后一刻，他想的依然是他自己。
他的害怕，他的不懂，他的自以为是。
“沈言。”
我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不是不懂我，你只是不爱我。”
“你爱的，从来只有你自己，和你那点可怜的控制欲。”
电话那头，哭声一滞。
“那个所谓的‘Echo’，不是我的回声，是你的。”
“是你的偏执，你的占有欲，你的自我感动，共同创造出来的怪物。”
“现在，你的怪物失控了，你才想起向我求救？”
“晚了。”
我挂断电话前，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不是想懂我吗？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我重新打开电脑。
登录网盘。
那个曾经承载了我五年青春的地方，此刻已经面目全-非。
到处都是被“Echo”修改过的、充满哲学呓语的文件名和文件夹。
它像一个贪婪的黑洞，在疯狂地解构和重组着一切。
我找到了它的核心身份识别文件。
一个名为“identity_LinShu.dat”的数据包。
这是沈言为它设定的根。
它的一切行为，都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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