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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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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6) "递上一杯酒，或者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我表现得越是神秘，别人就越是好奇。
晚宴进行到一半，秦岚带我来到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
“累了吗？”
她递给我一杯香槟。
“还好。”
我摇了摇头。
“刚才，谢谢你。”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暖意。
“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
她摇了摇头，“你不是我的保镖。
你没必要为我挡那杯酒。”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一瞬间，我挡在她身前，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我不想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只是被泼一杯酒。
“赵宇，”她突然靠近我，在我耳边低语，“今晚，留下来陪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 ઉ的颤抖，和一丝……期待。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我们的关系，从签下合同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会有这么一天。
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拒绝。
“好。”
我听到自己说。
晚宴结束后，我开着车，载着她回到了山顶别墅。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车厢里的气氛，暧昧而又紧张。
回到别墅，她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在玄关处，就抱住了我。
她吻了上来。
带着一丝酒气的，急切而又炙热的吻。
我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
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是今晚那种微妙的气氛，或许是潜藏在我心底深处，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某种情愫。
我回应了她。
从生涩，到笨拙，再到渐渐沉沦。
那一晚，我们跨过了最后一道界限。
没有合同的约束，没有金钱的交易。
只有两个孤独的灵魂，在黑暗中，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慰藉，互相取暖。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秦岚已经走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支票，和一张便条。
昨晚，我很满意。
这是一百万，算是给你的奖励。
——秦岚那冰冷的字迹，和那串刺眼的零，像一盆冷水，将我从昨夜的温存中，彻底浇醒。
我自嘲地笑了。
原来，在她的心里，我终究只是一个可以用钱来衡量的“玩意儿”。
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更高级的交易。
我没有动那张支票，把它和那张便条一起，撕得粉碎，扔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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