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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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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0) "，酒液在水晶杯里晃动，像流动的红宝石。
“说吧，为什么要一百万？
这么急。”
她开门见山，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喉咙发干，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食道，也给了我一丝开口的勇气。
“我妈……病了，需要做手术。”
我把家里的情况，以及和张雅的争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我说得很平静，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卖惨。
因为我知道，在秦岚这样的女人面前，任何情绪化的表演都是多余的。
她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我提到张雅为了买房不肯拿钱救命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所以，你为了给你妈治病，就想到来找我‘卖身’？”
她晃了晃酒杯，目光直视着我。
“卖身”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脸色一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秦总，我……”“行了。”
她打断我，“我欣赏你的坦诚，也欣赏你的孝心。
但是赵宇，你要搞清楚，我不是慈善家。”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微微俯下身。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我鼻尖，带着一丝侵略性。
“一百万，我可以给你。
甚至更多。”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但从你拿到钱的那一刻起，你，赵宇，就不再是你自己了。”
“你的人生，你的时间，甚至你的身体，都属于我。
为期一年。”
“在这一年里，你要随叫随到，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工作上的，以及……工作之外的。”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
“你，愿意吗？”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有欲望，有审视，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没有退路了。
身后是万丈深渊，是躺在病床上等待救治的母亲。
我闭上眼睛，又猛地睁开，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决绝取代。
“我愿意。”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秦岚笑了，笑得像一朵在暗夜里盛开的罂粟，美丽而危险。
“很好。”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递给我。
“这是合同，你看一下。
没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我接过合同，那是一份“私人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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