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476606" ["articleid"]=> string(7) "628738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1章" ["content"]=> string(2572) "疾不徐,眼神清澈而专注。

我们聊了很多,从弗洛伊德聊到最新的脑科学研究,从社会心理现象聊到个体的情绪管理。

和他聊天,是一种享受。

他懂得倾听,更懂得尊重。

他会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在你表达观点时,给予肯定的点头,在你讲到某个专业领域时,流露出真诚的好奇。

聚会结束时,他送我到楼下,轻声说:“苏律师,你比我想象中更强大,也更温柔。”

我的生活,被温暖的阳光、真诚的朋友和不断攀升的事业成就感,重新填满。

那些曾经的伤口,早已结痂,脱落,连疤痕都变得模糊不清。

12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林泽约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喝下午茶。

窗外阳光正好,暖暖地洒在身上。

聊到最近的一些社会新闻时,林泽无意中提起了一件事。

“前两天路过人民广场,看到一个老太太,精神好像有点问题,疯疯癫癫的,手里攥着一张旧报纸,见人就说,我儿子是天之骄子,是人中龙凤,马上就要上市敲钟了……”我的手,正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闻言,动作顿了一下。

林泽察觉到我的异样,补充道:“听旁边的环卫工人说,她好像就是附近一个棚户区的,老伴前年冬天没了,儿子因为诈骗被判了刑,儿媳妇也跑了,估计是受了刺激,就变成这样了。”

我通过那些零碎的细节,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那个疯疯癫癫的老太太,就是我的前婆婆,刘芬。

她终究还是没能承受住从云端跌落地狱的巨大落差。

她疯了。

永远地活在了她儿子最风光,也是她最得意的那场幻梦里。

而那个在家里说一不二,默许儿子动手的公公,在老伴精神失常,唯一的儿子身陷囹圄,自己又瘫痪在床,无人照料的情况下,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悄无声息地走了。

陈家,那个曾经一心想通过攀附、寄生来完成阶级跨越的家族,以一种最彻底、最悲凉的方式,完了。

我听完,内心没有波澜,既没有幸灾乐祸的快感,也没有丝毫的同情。

就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遥远的故事。

我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继续搅动着我的咖啡,那块方糖在棕色的液体里,慢慢融化,消失不见。

林泽看着我,小心翼翼"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4364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