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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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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人就哭诉,说她是我的婆婆,求我“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发发善心,救救她儿子。
她的表演,引来了不少邻居的围观和同情。
我连面都懒得露。
我只是给物业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并告知他们,这位女士与我已无任何法律关系,她的行为已经严重骚扰到我的正常生活。
物业的保安把她“请”走了。
而我送给她的,不是钱,而是一张法院的传票。
我的名誉侵权案,正式受理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远在老家的公公,那个在家宴上默许儿子动手的男人,在接连不断的打击和惊吓下,突发脑中风,被送进了医院。
虽然抢救了过来,却落下了半身不遂的后遗症。
医院的催款单,和高利贷的催债单,像雪片一样堆在了刘芬面前。
为了给公公治病,也为了还上一部分利滚利的高利贷,保住自己不被打断腿,刘芬别无选择,只能哭着卖掉了家里那栋盖起来没几年的自建房。
那栋房子,曾经是她在村里炫耀的资本,是她儿子“出人头地”的象征。
如今,它被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匆忙出售,换来的钱,一部分填了高利贷的无底洞,一部分交了医院的住院费。
曾经在十里八乡风光无限,以培养出“大城市老板”儿子为荣的陈家,一夜之间,成了全村最大的笑话。
我从我哥那里听到这些消息时,正在处理一份复杂的合同。
我只是抬了抬眼,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在文件上标注修改意见。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们的报应,与我何干?
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更不是圣母。
他们种下的因,结出的这些恶果,理应由他们自己,一颗一颗,慢慢品尝。
09一个月后,我的离婚案和名誉侵权案,合并开庭。
法庭上,我没有请律师。
我,苏晚,就是我自己最好的辩护人。
我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站在原告席上,冷静地向法官陈述着整个事件的经过。
被告席上,坐着的是被法警从看守所里临时押解出来的陈宇,以及面容憔悴、苍老了十岁的刘芬。
陈宇穿着橙色的看守所马甲,头发被剃成了板寸,手腕上还戴着手铐。
他双眼布满红血丝,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里的怨毒,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刘芬则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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