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471096" ["articleid"]=> string(7) "628693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666) "个摆设也行,听话,省心。

至于感情...”他轻飘飘地说:“结了婚,各玩各的,不都一样?”

我站在门外,浑身冰凉。

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原来在他眼里,我二十年的陪伴,五年的恋情,只是一场“习惯”和“省事”。

我的真心和付出,只是“黏人得烦”。

我视若珍宝的爱情,他规划的未来,是“做慈善”,是“娶回家当个摆设”。

甚至,他已经想好了“各玩各的”。

那个会因为我一句“不舒服”半夜跑遍全城买药、会精心准备每一个纪念日、会在醉酒后抱着我说“晚晚,我绝不能没有你”的周叙白,原来只是他精心表演的一场戏。

而我,入戏太深,竟信以为真。

我轻轻后退一步,再一步,转身离开了会所。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我没有擦,径直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发动引擎。

手机不停震动,屏幕上“叙白”两个字不断闪烁。

我直接按了关机。

回到我和周叙白共同布置的公寓,我径直走进卧室,拿出行李箱。

我的动作很快,只拿走了属于我的东西:衣服、化妆品、几本常看的书,还有床头柜上那个略显陈旧的玩偶——十六岁那年,周叙白在游乐场花光了所有零花钱才赢来的。

他那时额头带着汗,眼睛亮晶晶地对我说:“晚晚,以后我什么都给你最好的。”

原来他最好的,从来不包括尊重和平等。

我将订婚戒指褪下,放在茶几上,那枚他曾郑重戴在我手上、说代表着“永恒”的钻戒,此刻冰冷而讽刺。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

雨越下越大,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行驶在街上。

手机开了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涌进来。

“晚晚,你在哪?

怎么不接电话?”

“出差回来了吗?

我去接你。”

“别闹脾气,快回我电话。”

我看着一条条信息,内心平静得可怕。

原来彻底的绝望,是这样的感觉。

我在一家酒店住下,第二天一早,联系了中介,租下一套公寓。

然后,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李律师,你好,我是林晚。

我想委托你,处理我与周叙白先生解除婚约的相关事宜。”

电话那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4309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