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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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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884) "我没办法判你入畜生道，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所以……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他有些窘迫地解释着，“把你派去扫厕所，是我那个时候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能把你留在身边，又能每天‘合理’见到你的办法。”
原来是这样。
原来那些冷漠的巡查，那些挑剔的指责，都是他失忆后，用他别扭的方式在表达“我想见你”。
这个傻瓜。
彻头彻尾的傻瓜。
我忍不住破涕为笑，狠狠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现在，我还是阎王，这里，是我的地盘。”
他看着我，三年来，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眼里的星光比整个冥府的魂火加起来还要亮。
“虽然这里黑了点，但福利待遇不错。”
他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我痒痒的。
“比如，我们可以拥有永恒的时间，慢慢相爱。”
他在万千鬼神的注视下，低头吻住了我。
这个吻，不再冰冷，不再带着审判的意味。
它炙热，深情，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庆幸。
它是我熟悉的，顾言辞的味道。
……很久以后。
阎王殿上，顾言辞正在批阅堆积如山的公务。
我就坐在他王座的台阶上，靠着他的腿，翻着一本从鬼市淘来的话本。
他时不时伸出手，揉揉我的头发。
老刘端着茶水路过，对着阎王爷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趁顾言辞不注意，偷偷对我挤眉弄眼，竖了个大拇指。
我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冥府依旧是那个规矩森严、 trochu 阴森的冥府。
但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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