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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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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着干什么！
快叫救护车！
快啊！”
他抱着王丽，冲着林晚嘶吼。
林晚这才如梦初醒般，拿出手机。
但她没有拨打120。
而是点开了录像，将镜头对准了地上那摊刺目的血红，和蒋哲那张因为惊恐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然后，她按下了录制键。
“蒋哲，你别急。”
她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在叫救护车之前，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你妈，是自己撞上去的。”
“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第9章蒋哲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抱着头破血流的母亲，看着眼前这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妻子，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噩梦。
“林晚！
你疯了吗！”
他冲着她咆哮，“我妈都这样了，你还在说什么风凉话！
你还有没有心！”
“心？”
林晚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我的心，早就被你们一家人，一刀一刀地凌迟处死了。”
她举着手机，镜头稳稳地对着他们。
“蒋哲，我最后说一遍。
你母亲，是自己冲过来想打我，结果没站稳，撞到了椅子上。”
“我手上有录像，客厅里有监控。
你要是不信，等警察来了，我们可以一起看。”
警察？
听到这两个字，蒋哲的理智稍微回笼了一些。
他知道，林晚说的是事实。
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在那种情况下，她绝对做得出扑上去打人的事。
而林晚，只是一个受害者。
可……可那是他的母亲啊！
她现在生死未卜地躺在这里，林晚却只想着撇清关系，甚至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跟他说话。
这让蒋哲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够了！”
他红着眼，低吼道，“我知道了！
我知道不是你！
你快把手机放下，先救人！”
“救人可以。”
林晚放下了手机，但没有收起来，“但有些事，必须现在说清楚。”
她一步一步，走到蒋哲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蒋哲，钱呢？”
“什么？”
蒋哲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钱。”
林晚重复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的嫁妆，你的工资卡。
现在，立刻，马上，还给我。”
蒋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都什么时候了！
她竟然还在想着钱！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失望，瞬间冲垮了他仅存的理智。
“林晚！
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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