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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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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做工一眼就知道不便宜。
她沉默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这裙子……多少钱？
你哪来的钱买的？”
她记得这个月给苏瑶的生活费和置装费，前几天苏瑶刚说用来买了参考书和交了补习材料费。
苏瑶比划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起头，看向林悦，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但很快又被委屈覆盖：“妈妈……你是不相信我吗？
这裙子……是打折的，很便宜！
我……我用我平时省下来的零花钱买的……难道我连买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都不行吗？”
她说着，眼圈开始泛红，“我知道妈妈辛苦，可是我……我也需要和同学正常交往啊，我不能总是穿得土里土气的，让人家看不起……”又是这一套。
林悦看着苏瑶瞬间蓄满泪水的眼睛，听着她那套“被看不起”的说辞，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
最终，她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行了，你喜欢就好。
去吃饭吧。”
她转身走进厨房，去端温在锅里的饭菜。
身后，苏瑶看着她的背影，撇了撇嘴，飞快地擦掉眼角那点湿意，拿起新裙子，高高兴兴地回了自己房间，嘴里还哼着刚才未完的调子。
饭菜端上桌，母女二人沉默地吃着。
气氛有些凝滞。
这时，林悦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小区业主群的群消息。
她随手点开。
是一个平时不太熟悉的邻居，在群里发了一段语气有些激动的话：“@全体成员 大家注意一下，最近咱们楼栋好像有虐童的情况！
我晚上好几次听到有小孩哭，还有大人骂人的声音！
就在十楼以上！
具体哪户不清楚，但声音挺清楚的！
太缺德了！
怎么能这么对孩子！”
下面立刻有几个人附和。
“我也好像听到过！”
“是啊，现在有些大人，心理变态，拿孩子出气！”
“要是知道是哪家，非得报警不可！”
林悦看着屏幕，眉头微蹙。
十楼以上？
她家就在十一楼。
她怎么没听到过？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苏瑶。
苏瑶正低头专注地扒着饭，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安静乖巧。
突然，林悦的手机又连续响了几声。
是私聊。
点开，是住在隔壁单元的、一个和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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