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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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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随便逛逛”。
结果在幼儿园门口,撞见小宇——那个我曾背去医院的男孩。
他看见我,眼睛一亮,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老师!
你终于回来啦!”
他妈妈红着眼跟上来:“苏老师,他这半年天天做噩梦,说只有你讲的《小星星兔子》能哄睡……”我蹲下,摸摸小宇的头,喉咙发紧。
霍凛站在我身后,声音轻得像风:“你看,你天生就该被人需要。”
那一瞬间,我差点心软。
可回家后,我在邮箱里看到一份文件——《苏棠图书角捐赠证书》。
霍凛以我的名义捐了二十万,证书上赫然写着:**“终身名誉园长:苏棠。”
**我打电话问园长,对方语气为难:“教育局已经备案了……如果您不履职,可能会被认定为‘虚假公益’,影响您现在的住房资格。”
我懂了。
这不是礼物,是锁。
他用“善意”给我套上道德枷锁,让我逃不开,也说不出“不”。
当晚,我联系公益律师。
“胎儿监护权前置诉讼,必须立刻提交。”
“我要法律上确认——孩子是我的,不是霍家的筹码,也不是他赎罪的工具。”
同时,我主动回幼儿园上了一堂课。
主题就叫:《我的身体我做主》。
我拿小兔子玩偶讲故事:“小兔子说,只有它愿意的时候,别人才能摸它的耳朵。”
“如果有人硬要摸,哪怕他说‘我是为你好’,小兔子也可以大声说——不!”
孩子们举手问:“那如果他是好人呢?”
我笑了:“好人,也会犯错。
爱,不是控制。”
全程录像。
课后,我把视频刻成U盘,寄给霍凛。
附了张字条:**“你捐的是书,我教的是界。
下次示好前,先问问我愿不愿意收。”
**两天后,我没再看到门口的豆浆。
也没见那本手抄手册。
后来听幼儿园保安说,有天深夜,霍凛一个人坐在图书角地板上,耳机里循环播放我讲课的音频。
坐了整整三个小时。
而他的手机备忘录里,“今日她笑了0次”的记录,被删得干干净净。
他终于明白——真正的温柔,不是给她全世界,而是尊重她,连拒绝的权利都好好捧着。
6:祠堂没有她的名字,但孩子必须有妈妈金锁送来那天,我正在缝“单妈手作”的应急包。
快递员说:“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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