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465634"
["articleid"]=>
string(7) "628640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777) ",手机响了。
一个叫“阳光孕妈”的网友私信我:“姐妹,听说你找不到产检?
我认识一家便宜的,80块全包。”
我犹豫了。
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不能赌。
第二天,她带我去城郊一栋旧楼。
没招牌,门虚掩着。
屋里烟雾缭绕,几个女人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眼神空的。
一个穿貂的女人走过来,上下打量我:“孕几周了?”
“6周。”
“无夫无靠?”
她笑,“正好,我们缺个‘代持’。
80万,生完孩子就走,不问不找。”
我愣住。
“代孕?”
“别说得那么难听。”
她递来一份合同,“胚胎转让协议。
你签了,钱马上到账。
不签……”她压低声音,“听说你卖草本安胎香包?
没证,算非法行医。
举报一次,够你蹲半年。”
我手心全是汗。
但没抖。
我接过笔,笑着说:“能让我看看条款吗?”
趁她转身倒水,我悄悄打开手机录音。
回家路上,我吐了三次。
不是孕吐,是恶心。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录音,直奔市妇联。
工作人员听完,脸色都变了。
“这是地下代孕窝点!
我们马上联合卫健委查封!”
三天后,我住进了“向阳花”单亲妈妈过渡公寓。
有窗,有独立卫生间,还有产检绿色通道。
我开始做“孕期应急包”:验孕棒、孕妇维C、防狼警报器、法律援助卡。
99元一包,包装上印着一行字:**“本产品不含子宫,但保护你的。”
**第一批货摆上早市,不到两小时抢空。
我不知道的是,霍凛坐在街角长椅上,戴鸭舌帽,穿旧夹克,像个路人。
他盯着我弯腰收钱的样子,盯着我小腿抽筋时咬牙忍住的模样。
深夜,他调出公寓楼道监控。
画面里,我蜷在地板上缝发圈,小腿用胶带一圈圈缠紧——那是缓解抽筋的土办法。
他关掉屏幕,一拳砸在桌上。
然后打电话:“把整条早市摊位买下来。”
“挂‘单妈手作·官方授权’灯牌。”
“谁敢找她麻烦,滚出江城。”
但他没去找我。
只是每天清晨,悄悄放一杯温豆浆在我摊位角落。
42℃,没写名字。
我喝了一口,就知道是他。
但我没扔,也没谢。
我留着杯子,洗干净,放在应急包里当赠品。
标签上写:前夫他哥的赎罪券,免费送。
3:热"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342897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