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452547" ["articleid"]=> string(7) "628284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1629) "“就算用药调理,恐怕日后子嗣也难了。”
谢昭听得此话,如五雷轰顶。
我捂着心口惊叫:“怎会如此!”
落玉说道:“侯爷在柳姨娘处歇息的时候,姨娘总是给侯爷吃补药,不会是下了什么药吧。”
谢昭面如死灰,跌坐在椅子上。
定北侯被人下药绝了子嗣,消息虽然隐瞒地死死的,但纸终究包不住火,还是有风言风语传了出去,谢昭听说后一下子垮掉了。
我只管好好养胎,事不关己,面上还是找人给他寻医问药,从不做出嫌弃之态,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定北侯夫人。
他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自从我与宛玉怀孕后,他宿在柳如莹院子里,吃的每一口饭,喝的每一口水,都经过了墨玉的手。
他越爱去柳如莹那,身子便虚亏地越严重。
大年十五那天,我腹痛难忍,破了羊水,痛了一夜之后,生下了定北侯府的嫡长子谢承安。
谢昭身子越来越差,一年后已病入膏肓,他上了折子请封嫡子为定北侯世子,皇上允准了。
我的儿子成了京城里年纪最小的侯府世子。
半年后,谢昭身故。
皇上下旨,世子虽幼,特加抚恤,不用等到成年,即刻便可继承定北侯之位。
我抱着承安在湖心亭里,看着四个玉一起摘荷取乐,笑问她们还想不想嫁人。
四个人纷纷摇头,说要一辈子跟着我,再也不嫁人了。
也是,春光正好,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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