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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台榭,檐牙高啄,越是是往里走越是心惊,从家具到摆件无一不精。

后方引泉环绕,圈出一个碧水湖,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有这样高雅的地方。

园中更是花团锦簇,不少名贵的奇花异草,想来庄园主人非富即贵。

一路走来,陆长鸣也算是见过世面,自小跟在主公身边长大,就拿鞅郡来说,也有不少的百年士族,但那号称百年世家府中无一人有此高雅之地。

这茺州真是卧虎藏龙,今日也算是见了世面,说来也是巧。

他一路骑行了数里路,竟没有驿馆开在这荒郊野林,主公又受了伤,万一伤口有毒,实在是耽搁不得。

好巧不巧正准备回去时,看到这里有烛火亮起,过来一瞧,竟是一处庄子,这才将裴砚之一行人带了过来。

裴砚之落了雨,水珠顺着刚硬的下颌线滴落,在脚边汇成水洼,想到主公身上的伤。

陆长鸣急声道:“小哥,你看我们如今这般狼狈,这府里可有干净的洗漱用品,我家主子现在急需沐浴更衣,这样睡得也舒服一些。”

常武想到女郎的叮嘱,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燕侯裴砚之,初春的天气还不算回暖,这人背后已经浸湿了一大片。

这一眼恰被裴砚之察觉出什么,鹰眼一般的眸子瞬间抓取,唬得常武更是小心斟酌自己要说的话。

“这位大人,我们客房洗漱用品都有的,您要热水,我这就让下人给您准备好。”

裴砚之狭长的眸子微挑,他自然注意到了这庄子的环境,颇为雅致,一看就是女儿家的住所。

见仆人神色闪烁,眸色转深:“这么晚前来投宿,不知贵府主人可在?”

常武下意识推脱道:“我家娘……我家主人不在府中,只有我们这些下人在。”

说完抬头看了眼这主仆二人,雨声滂沱,应是没有听见吧。

常武不知道自己无意之间说的一句话,竟让裴砚之对这里的主人产生了一丝好奇心。

他挑了挑眉,未置一词。

常武连连道:“这边请,这边请。”

随他穿过回廊,陆长鸣紧随其后,四顾无人,低声道:“主公,这院子可有蹊跷?”

裴砚之摇摇头,“并未,只是觉得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罢了,只是一处私邸,我们也只是歇上一晚而已。”

常武将人领到离主院最远的一处厢房寒秋苑,垂头恭敬道:“大人,此处便是您二位今晚歇息之所,门外有两个仆从值守,有何需求直接唤他们便是。”

裴砚之随意一扫,此处显然是久居无人,想来是对他们多有防备,才将他们安排到这里来。

但此时并不是挑剔的时候。

陆长鸣嗯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他,“还算不错,这是报酬,还望这位小哥今晚不要说出我们在这歇息过,对你我都好。”

“小人明白。”常武将金子收好,垂首退了出去。

“主公,您伤口一直在渗血,属下为您包扎。”

夜晚浓重,裴砚之又是身着一袭玄色,若不是屋子里淡淡地血腥味,根本看不出伤势。

陆长鸣将袖口从里剪开,看着深可见骨的伤口,长嘶了一口气,主公受伤这么久都不吭声。

待包扎妥当,陆长鸣沉声道:“主公,今日这场刺杀,您心中可有眉目?”

裴砚之抬手看了看自己胳膊,眸光冷意摄人:“今晚我和蒋伯扬密探之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既然不是从我们这里泄露的,那必然就是从蒋从文那里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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