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434706" ["articleid"]=> string(7) "627700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8章" ["content"]=> string(3776) "
还是说自己从来就不曾认识她,她一直都是这副样子,一切只是伪装。
他闭了闭眼,一时之间,心绪难言,“姝儿从来没有讲过你半分不是,反而是你,你都看看你做了什么,我说了你要是觉得不满你冲着我来,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弥补你,在燕州你还是那个被捧在手心里的贵女。”
看着他眼底的痛心,魏蘅指尖掐入掌心,骤然清醒,是她中了计,反而让行简哥哥生厌。
自己竟是小瞧了她。竟让行简哥哥这样对待自己,想到此,再抬头时已经是泪眼盈盈。
“行简哥哥,我是嫉妒你对她的感情,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我只是演一出戏……热她心乱罢了,想让她尝尝被人抢走心爱之人的滋味而已。”
“演戏?”裴行简嗤笑一声,眼里尽是失望,直到这个时候,她还在骗自己。
“你将她骗至偏院落,这也是演戏?你当真我以为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任由你戏玩耍吗?”
“这话我只会再说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找纪姝,也不要再为难于她,不然休怪我不念旧情。”
最后一句如同惊雷炸响,魏蘅脸上的泪水僵住。
话已至此,裴行简片刻都不想在这多待,丢了句好自为之便离开了。
徒留下魏蘅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她简直都要笑出声。
他为了一个仅认识一个月的女子来质问自己,像审问犯人一般,甚至还不忘威胁。
那个女子究竟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
猛地起身,将茶案上的瓷杯乱拂一通,摔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好啊,好啊,我竟是半点都比不上她,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银子仓惶的跑进来,看着满地碎瓷片,还未将话说出口,就被魏蘅一巴掌扇了过去。
“行简哥哥进来,怎么没人通报一声。”
银子噗通跪倒在地,右手捂着被打的通红的脸颊,委屈道:“世子怒气冲冲的进来,我们想要上前,是世子不让。”
说完垂下头去,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气得魏蘅一脚踹上银子的心窝,声音因尖锐而逐渐扭曲,“好啊你,如今连你也要顶嘴,是不是觉得我被退婚,你们都要看笑话是吧。”
银子被踹倒在地,心口一阵一阵闷疼,咬着牙撑起来重新匍匐跪着,她知道如今魏蘅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是错的。
幽晦的眸子中,似蕴有愤怒不甘,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
魏蘅喘息片刻,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银子,冷声问:“我兄长呢。”
银子低声回答:“郎君午时就出了门,不知回来了没有。”
魏蘅知道她这个哥哥在府中是待不住的,只怕这个时候不是在哪里喝酒就是在哪家妓馆寻欢作乐。
心里满是怨懑,来茺州这么久了,不说给自己帮多少忙,反而整日的不见人影。
……
而此刻的魏子明正在春华苑,他斜躺在小榻上,衣衫松散,放浪形骸,身旁春华苑的头牌曼娘正把手里的酒喂进他嘴里。
眼波流转,带着浑身的媚态,恰到好处的撩拨人心。
只是眼前的男人注意力却不在她身上,眼神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假山楼阁。
心神早已飞向了纪姝身上。
想起她白玉般的面孔,身上的幽香,是不同于所有女子的香味,只要闻过一回,便再也忘不了。
“郎君,您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不理奴家呀。”曼娘软绵绵的依偎进他的怀里,一手缓缓探入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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