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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人类情绪分泌出的“眼泪”不仅不会对她的身体有影响,效果反而比灵露更好。
只是她现在还没有体会到更多能让她流泪的情绪。
一觉睡醒,已是中午,陆老二匆匆吃了饭去接大哥的班,牛爱花则带着儿媳妇们继续编草帘子。
瞧见眼圈微红的桃夭夭,牛爱花语气关切,
“夭夭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桃夭夭抿唇笑道,“可能是刚才烧火进了些灰尘,不要紧。”
寒潮来临的第二天,雨雪时大时小,好在大家编草帘子的动作够快,地里的秧苗受损不算严重。
这两天爸和大哥二哥轮流守在地里,桃夭夭每次熬姜汤都会放两滴灵露,因此三人惊奇地察觉熬了两天的身体竟没有多少疲惫。
地里秧苗完好,家里气氛也轻松不少,牛爱花从地窖里拿了几个红薯,塞进灶孔,桃夭夭便和仨小孩一起缩在炕上啃红薯。
红薯香甜,外皮沾满了草木灰,四人吃得小脸一个比一个花,惹得陈盼弟好一顿骂,边骂边给四人打水洗脸。
为了节省柴火,这两天家里人都挤在一个炕上,桃夭夭挨着妈妈睡得很踏实。
寒潮来临的第三天,凌晨,屋外依旧雨雪交加,原本熟睡的桃夭夭却猛地睁眼,她推醒了身旁的牛爱花,语气焦急,
“妈,温度更低了。”
话落的瞬间,屋外一声惊雷,紧接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击打在屋顶窗户上。
牛爱花面色巨变,
“不好,是冰雹!”
冰雹二字直接将沉睡中的几人惊醒,陆老二几乎是瞬间从炕上跳起,迅速将衣服穿好就往外冲。
牛爱花着急朝儿子大喊,
“让你爸和大哥注意安全。”
冰雹敲击着屋顶,声响接连不断,桃夭夭蜷缩在炕上,隐约能听见田地里大家的惊呼。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牛爱花站在门口,见着如婴孩拳头大小的冰雹毫无预兆砸下,她脸上满是愁容与焦急,叹息一声,
“这么大的冰雹,大棚只怕是撑不住。”
迷糊醒来的丫蛋二宝被吓得轻声啜泣,陈盼弟和乔凤英一人抱着一个轻声哄着。
一刻钟后,冰雹声逐渐停歇,牛爱花套上化肥袋子便准备出门,桃夭夭跟在她身后,两人一起来到田地边。
昏黄幽暗的灯光下,盖满草帘子的大棚并没有撑住冰雹的摧残,一路走来,不少草帘子被掀翻在地,大棚顶上的油布被砸出碗口大小的黑洞。
大队长正带着村民们一起修补这些洞口,人们绝望地、机械地动作着,不敢去想棚里的秧苗是何种情况。
桃夭夭听到了压抑的啜泣和痛呼,下一刻,手被牛爱花冰凉的掌心握住。
快走到陆家负责的大棚时,陆大山父子三人也正在修补棚布,牛爱花语气关切,
“都没事吧?有没有被砸到?”
陆大山将手电筒往自己和两个儿子身上照了照,
“老大老二反应快,冰雹一落下就把我拉进了大棚里,咱家大棚牢固,草帘子也多,不算太严重。”
他叹了口气,“还好地里只有些值班的,受伤的也都是年轻娃子,要不这场冰雹带来的后果还真说不准。”
“我听说好几个新来的南方知青都被冻坏了,马老头那卫生站估计都躺不下,哎,这倒春寒到底啥时候才能结束啊。”
寒潮来临的第五天,清晨,桃夭夭照常起床,总算感受到一丝太阳即将升起的征兆。雨雪已经停歇,地上还残留着雪和土混合的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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