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419506" ["articleid"]=> string(7) "627292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7018) "

“哥,你这才认识放她走了干什么啊,看她提着包袱,肯定是从家里出走的。”

赵淙白了一眼

“蠢货,你懂什么啊,这仙女儿老子得娶回去。”

……

看着宋听禾想扔又没扔,还抹着泪。

他心都要碎了,肯定是和家里闹矛盾了。

也不要陌生人的东西,这么多好吃的,可不是一般家庭吃得起的。

宋听禾又往大院这边走回去,速度不算快。

时不时装作很累地停下来歇一歇。

到了大院门口,那警卫员看着她又回来了。

“两位哥哥,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就走啊,刚外面看着几个人看我,有些不敢过去。”

她眼睫还带着些湿润,怯生生地看着他们。

这美人落泪谁看了不心疼,两人一对视就想过去帮她赶走。

谁知道宋听禾忙拦着

“不用了哥哥,我就坐一坐再出去,兴许是我误会了。”

两人一想也是,让她去里面休息室坐一会儿。

待站直了身体,两人耳根都有些莫名的发红。

宋听禾进了休息室规规矩矩地坐好。

里面有个挂钟,估摸着二十多分钟,她再出去。

“不是哥,这还是大院里的啊,这可不好弄了。”

哪知道赵淙两眼放光,真是叫他捡到宝贝了。

“先回去。”

宋听禾出来时,又问了问最近的一些地段。

目前她只能住招待所,也不知道她这点钱能不能租个房子。

她给余家留了纸条去暂住哥哥那边了,也不怕他们打电话回村里问。

“你小心点啊,有事儿随时报公安。”

宋听禾点了头,不停地说着谢谢。

两个警卫员等人走远了才叹了口气。

“这小子咋这么好运呢,就这还闹?”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两人唉声叹气道,此时无比羡慕余潮舟。

“搁着唉声叹气唱歌呢哥哥,来点上。”

说曹操曹操就到,两人没好气地看了这小子一眼。

开着大吉普,那模样要多张狂就多张狂。

给他们一人给了包万宝路,谁也没他日子好了。

“啧啧,你小子艳福不浅。”

余潮舟扔给他们一人一包烟,笑了笑。

他艳福哪里又不浅了,村姑也要塞给他。

外面的歪瓜裂枣也要投怀送抱,一个个的没个好眼色。

就差干涸了。

宋听禾终于找到一家还算干净的招待所。

这会儿都是国营的,相对来说安全不少。

问前台打了壶水,一关上门,仔细锁上,

吃得那叫一个香,没办法她不吃,别人就丢了。

党说了浪费粮食可耻。

对于她这个无肉不欢的人来说,这一个多星期她过得生不如死。

要不是她贪生怕死,高低得去试试死了能不能回去。

她也不和哥哥顶嘴了,好好去联姻。

做大做强,给那两狗男女,狗杂种看看。

“哥,我真想你了,呜呜……”

那三盒子的肉给她吃得一干二净。

这会儿看着空盒子,悲伤又来了,晚上还能熬熬,明天可咋办啊。

就这身上这穷的,吃别人的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哭累了,她找了个盆子漱口洗脸,将包袱里的刀放在枕头下。

倒床就睡,先养好精神再说。

而此时余家闹得鸡飞狗跳,本来关了门说说。

哪知道余潮舟个疯子,将门大打开那大嗓门一点也不客气。

“你倒是知道娶个自己满意的,就逼着我娶个不认识的啊,都什么年代了,你这思想觉悟有问题啊老余,改命我找秦叔叔好好说道说道。”

“你个兔崽子,老子真想一枪崩了你,你给我继续嚷嚷。”

门外的那些邻居都是躲家里,这会儿总不好守着听。

“你说这余家这两小子这些年真能折腾,那谭淼淼真能以柔克刚,那眼泪珠子一掉,老余啥都缴了。”

“你可别说,人家谭老师之前是文工团的,要不是家庭不怎么好,哪看得上老余二婚的啊。”

余潮舟点着烟,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笑地阴恻恻

“你倒是开啊,正好我想我妈了,没妈的孩子就是可怜。”

说着他就开始长吁短叹,见谭淼淼再一旁劝架,嘴里又开始了

“话又说回来,你们这么喜欢催婚,那余笑要不我给她找个不,我兄弟这么多单身的,都是知根知底的……”

“潮舟,你说什么呢?”

谭淼淼委屈地质问道,又楚楚可怜地看向一旁的老余

“老余,我知道,潮舟这是怪我,都说后妈不好当,听禾人也走了,都是我不好,我还是先回去吧。”

说着她回房就要收拾行李,余振业一把将人拦住。

“你哪里有错,都是给他俩臭小子惯得牛脾气,要走也是他走,余潮舟你不和听禾结婚,就给我滚,别给我回来!”

要不是那丫头还有个哥哥帮衬着,他真是要接回来养了,多好的丫头。

嘭得一声,那木门被狠狠踹开,余潮舟丢了烟指着他们俩

“你们想让我滚啊,好给你那俩丫头片子腾地儿是吧,那不能够,这是我和我哥的,我家的一根毛也别带走。”

余振业火气是一阵一阵的直往头顶冲,一旁的谭淼淼哭着回房了。

老周赶紧上前扶着,劝道

“潮舟啊,你别置气了,你爸血压高。”

“呵,娶个小媳妇,血压能不高嘛。”

哗啦,花瓶直往他脚边炸裂开,哪知道余潮舟嬉皮笑脸道

“你看看你老余,就这气量,那血压可不高吗?要我娶个如花似玉的我也乐意啊,你这真是双标啊,自己吃好的……”

眼见他越说越不要脸,余振业气地将桌上的碗又扔了过去。

老周忙使眼色

“瞧你,又气,我走了啊,有事儿没事儿别让我回来,不过这家少一个子儿我可得闹啊。”

说着还打了个招呼,气得余振业胸口剧烈起伏,整得脸红脖子粗的。

“兔崽子,兔崽子,老子真要扒了他皮。”

“快喝点水。”

老周端起水帮着顺气,余潮舟出了门就阴沉着脸,没走到车上就看到余笑躲在树后面。

他嘴角勾起带着不少玩味,从地上捡了石头在手里掂量掂量。

余笑已经想跑了,哪知道还是没躲过,直接打在她肩膀上。

“啊!!!二哥是我。”

“滚,谁是你二哥,丑八怪,少来攀亲戚。”

骂完人好像解气了些,上了车一脚油门就走了。

余笑捂着肩膀,气红了脸,又羞又恼地哭着跺了跺脚。

余家的这锅热灶又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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