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喜想把脑袋低下去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宗游忽然问：“好摸吗？”
明喜一愣。
她微蹲下去，往水里藏了藏。
宗游看破她的心思，“别躲。摸都摸了，我还不能问问了？”
躲不过去了。
明喜不得不说实话，“好……少爷练得很好。”
“这就对了，大大方方说。”
明喜心想她才不要。
幸好她学得快，宗游教得精准，没多久她已经能脱离宗游的帮扶游出去了。
但她没有得瑟，很快又回到宗游身边。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着急宗游的评价，“怎么样？”
“不错，你学的很快。”
明喜笑了，“动作还可以吗？”
宗游：“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那当然了，少爷这么厉害，教我又那么细心，我肯定会好好学，不给少爷丢脸。”
这番话对宗游来说很受用。
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没降下去过。
又看着明喜游了一个来回，宗游提醒了她点要注意的地方，便上岸边坐着，看她游。
他喝了几口水，视线始终跟着泳池中的身影。
明喜买的泳衣很普通也很保守，除了贴身，看上去跟短袖短裤区别不大，但跟她自己相比较这是她第一次穿的这么少。
宗游发现她的手臂上面一点和腿上的肤色要比平时露出来的白很多，看样子她的小麦肤色纯属是晒出来的。
明喜的手脚很协调，在水中也灵活，姿势要比很多初学者好看很多。
突然之间，明喜的腿一抖，节奏骤然被打乱，她扑腾着，嘴里喊他。
宗游约莫她的腿抽筋了，放下水瓶重新进入水中，径直朝她游过去。
明喜模糊间看见宗游越来越近，小腿上的尖锐疼痛分走她一部分冷静和注意力，直到她在水面上扑腾的手被握住。
随后宗游揽住她的腰，把她从水中横抱起。
呼吸终于变得通畅，明喜小喘着气，感觉身上的力气失去很多，不知道是消耗的，还是发软了。
宗游一边看她的状态一边往岸边去。
“还好吗？”
明喜耳朵里还是蒙蒙的，只听见宗游跟她说话。
她揉了揉耳朵，外界的动静才清晰起来。
“少爷……我腿抽筋了。”
“嗯，感觉怎么样？”
明喜心跳还未恢复，但没什么问题。
她摘掉泳镜，“我没事，就是刚才抽筋的地方很疼。”
宗游应了声。
明喜这才有额外的心思，意识到他一发声，她贴着他的胸口，能感觉到轻微的震颤。
之前最多是看看，现在是紧贴着。
这种感觉很微妙。
明喜把脸转到另一侧。
到了岸边，宗游先把她放上去，自己才撑着双臂一跃上去。
他顺手拿旁边备好的浴巾披在明喜的背上，半蹲在她身边，“哪条腿抽筋了？”
明喜伸出一条腿。
宗游看了看，上手捏住她的小腿肉。
“这儿？”
他的动作很利落，明喜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在的感觉究竟来源于什么。
抽筋过后小腿肚的肉是酸痛的，而宗游的力气很足，他刚捏了两下，明喜就快受不了疼，想缩回腿。
宗游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膝盖，“别动。”
明喜瓮声：“疼。”
“忍一忍，不然明天还会继续疼。”
他说着开始给她按摩。
明喜感觉又疼又酸，几次忍不住想躲，都被宗游摁住。
她拿毛巾把自己上半身严实裹起来，实在太疼的时候只好捏自己手臂转移注意力。
宗游的手掌温热，力道又大，没多久按的明喜小腿也热热的。
加上疼，她都想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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