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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的伤好了一些,但左耳永远留下了残缺。

他变得沉默寡言,眼神阴鸷。

……

雨,还在下。

天气越发寒冷,一些条件稍好的人家,比如易中海家、刘海中家,已经开始在屋里生起了小小的煤炉子取暖。

林峰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连绵的雨丝,眼神如同这秋雨一般冰冷。

他的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不断处理、分析着近期收集到的所有信息。

第三天,天色依旧阴沉,乌云低垂,仿佛压在四合院的屋顶上。

连绵的秋雨没有停歇的迹象,空气中弥漫着湿冷的气息,让人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白天,林峰去煤场用煤票领了当月的份例。

他将煤块运回院子,就那么随意地堆放在自家门口的角落,杂乱无章,任由雨水浇淋,丝毫没有遮盖的意思。

做完这一切,他便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去轧钢厂上班。

晚上下班回来,走到院子大门口时,他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又杵在那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打量着进出的人,试图捞点口头便宜或是打探些消息。

林峰径直走到他面前,目光直直地盯着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问:“闫富贵,能告诉我,我妹妹被送到哪了吗?”

阎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心脏猛地一缩。

他看着林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就想说点什么搪塞或者讨饶的话。

就在这时,易中海也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院门口。

阎埠贵看到易中海,如同被掐住了脖子,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紧紧闭上了嘴,眼神躲闪地低下了头。

林峰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不再追问,只是对着阎埠贵,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弧度,露出一个堪称邪魅的笑容。

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进了院子。

阎埠贵被那笑容弄得心里发毛,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晚上,林峰简单吃过晚饭,便倚在窗户旁,看似休息,实则观察着窗外。

雨幕中,他看到打零工的闫解成和闫解放两兄弟缩着脖子,顶着冰冷的雨水,哆哆嗦嗦地回到了后院。

两人显然冻得够呛,脸色青白,嘴唇都有些发紫。

他们快步钻回霸占的那间原本属于林家的房子,赶紧用以前捡来的废旧木头生起了炉子取暖。

闫埠贵算计到骨子里,两个儿子打零工挣的钱要上交一部分,伙食费要交,珍贵的煤票更是被他牢牢把持,定量发放,绝不多给。

这湿冷的天气,两兄弟舍不得那点可怜的煤票,只能先用不要钱的木头勉强驱寒。

看着炉膛里跳跃的火光,两兄弟才感觉冻僵的身体慢慢回暖,各自裹上打满补丁的薄被,蜷缩在冰冷的床板上,准备早早睡下,靠体温硬抗这漫漫长夜。

林峰看着他们回来,又瞥了一眼门口那堆在雨水中浸泡了一整天的煤堆,嘴角无声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丝算计得逞的冷笑。

他关上灯,躺到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静静等待着。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四合院早已陷入一片沉寂,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连绵不绝。

后罩房里,闫解成被冻醒了。

炉子里的木头早已燃尽,只剩下一点微红的灰烬,根本无法抵御这深入骨髓的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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