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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习速度快得惊人,一些复杂的机械原理,张师傅讲一遍他就能领悟,甚至能提出更优化的见解,让王科长都暗自点头。
但每当他在厂区走动,那股无形的低压依旧如影随形。贾东旭惨死、聋老太太暴毙、傻柱被咬掉耳朵……
这一连串的事件,早已让“林峰”这个名字在轧钢厂成了诡异和危险的代名词。
工人们私下里议论,都带着一种敬畏和疏远。
没有人再敢轻易招惹他。
四合院里,更是如此。
林峰的存在,像一块无形的寒冰,镇住了整个院子。
禽兽们往日里的算计、争吵似乎都暂时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观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易中海憔悴了许多,眼角的皱纹深刻得能夹死苍蝇。他每天依旧上下班,但眼神闪烁,经常走神。
贾东旭死了,养老计划受挫;聋老太太没了,智囊和部分威信崩塌;傻柱废了一只耳朵,性情变得更加阴郁难测。
他感觉自己几十年经营的局面,正在林峰回归后土崩瓦解。
刘海中更是成了惊弓之鸟。他那点官迷心思被恐惧压得死死的,现在只求安稳。
上下班看到林峰,他都远远绕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反复叮嘱三个儿子刘光奇,刘光天、刘光福,绝对不准再去招惹后院的“煞星”,甚至不准他们往后院多看一眼。
阎埠贵则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和恐惧之中。
后院那三间被霸占的林家房子,贾张氏也搬回了中院,聋老太太死了房子被封,现在就剩下他家的闫解成和闫解放还住着其中一间!
这就像坐在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上!
他几次三番鼓起勇气,想去找林峰“谈谈”,哪怕服个软,透点他知道的关于林雪的消息。
但每次走到林峰门口,看到那扇仿佛散发着血腥气的木门,他就腿肚子转筋,怎么也敲不下去。
“再等等……再看看风头……”阎埠贵每次都这样安慰自己,但内心的恐惧却与日俱增。
而何雨水,在回到学校后,根本无法安心学习。
林峰的话,她哥哥的惨状,以及院子里诡异的气氛,像噩梦一样缠绕着她。
她偷偷跑去邮局查询,果然查到了重大线索——何大清确实每隔几个月就从保定寄钱和信到四合院,收款人写的是她和傻柱的名字!
但这些钱和信,都被院里代收了,她从未见过!
这个发现让她浑身冰凉!
谁截留了?易中海?还是一大妈?
联想到哥哥对易中海的言听计从,她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易中海搞的鬼!用她爹的钱收买她哥,让她哥给他养老?
愤怒和背叛感让她几乎要爆炸。她冲回四合院,想找傻柱问清楚,也想找易中海对质。
可当她看到傻柱依旧那副失魂落魄、问什么都不说的样子,以及易中海那看似悲痛实则隐藏着冷漠的眼神时,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怎么斗得过在院里经营多年的易中海?
而且,林峰那条恶狼还在旁边盯着……她怕自己一旦闹开,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失去一只耳朵,只是开始。就连你也逃不掉!”
林峰的话如同魔咒回响。她不敢赌。
最终,她只能含着泪,带着满腹的委屈、愤怒和恐惧,又回到了学校,暂时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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