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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爱之深,痛之切’是什么?
沈明月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盯着他的眼睛反问:“我有什么好舍不得?侯府是有万贯家财,还是有滔天权势?哪怕没有唯利是图的母亲和不学无术的赌徒弟弟拖后腿,你有什么拿得出手吗?”
谢敞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想说自己文采斐然,却又发现他还未科考入仕。
想说他家的门楣高,可比起定王府,他家的门楣也拿不出手。
谢敞憋红了脸:“我的风姿足以折服京城大半女子!”
沈明月面露惊诧:“你想用你的风姿自荐枕席,当我的小白脸?”
谢敞瞳孔一缩。
“你在胡说什么!”
明明是沈明月来找他,怎么变成了他向沈明月推销自己?
趁他愣神,沈明月冷冷抽回手。
“既然不是自荐枕席,你三番五次拦我干什么,难不成你喜欢我?下意识地想留住我?”
胸膛里的心猛地跳了下。
谢敞呼吸急促,“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他不喜欢沈明月,从来都不喜欢!
以前和沈明月在一起,都是为了服从爹的安排,他心底最爱的应该是温柔贤淑的玉儿!
沈明月道:“不是最好,请你以后也不要再自作多情,说些让别人误会的话!”
她说完转身就走。
谢敞气急败坏:“你以为嫁进定王府就能高枕无忧?像你这种粗鄙妇人,迟早会定王府休弃!”
沈明月脚步一顿,回头瞪着谢敞。
他咒她!!
她是不是太给他脸了?
见沈明月大步走回他身边,谢敞冷笑。
“怎么,知道叶枕戈不是你的靠山,又想来向我示好?念在过去的情分,你若能……”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腰间一松。
衣服垮向两边。
沈明月竟然扯走了他的腰带!
谢敞呼吸一滞,他惊恐道:“你得不到我,就想毁掉我的清誉?”
这可是在酒楼长廊,沈明月真是疯了!
她已经饥渴难耐到这种地步了吗?
沈明月嫌弃蹙眉。
谢敞的清誉算个鸡毛?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她用力抠下腰带上那块盈润透亮的羊脂玉,这是她除夕佳节送给谢敞的礼物。
当时谢敞还一脸嫌弃地说她送的礼物都充满了铜臭味,可没过多久这块羊脂玉就出现在了他的腰带上,被他日日带出去招摇过市。
后来她问起,谢敞还说是为了给她点面子。
现在沈明月只想说一声:呸!
他明明是为了炫耀!
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她要把当初给谢敞的好处全都收回来!
抠下玉石,那条不值钱的腰带被沈明月嫌弃地丢回谢敞脚边。
“你既已成婚,再戴着我送你的东西不合适。”
谢敞一愣,那可是掌心大的羊脂玉!
不仅质地上乘,触手生温,就算送去当铺都能卖上千两银子。
沈明月就这么收回去了?
他脸色难看,又不好开口再要。
闷闷道:“送人的东西哪儿有收回去的道理。”
沈明月:“我是个粗鄙妇人,比不得侯府高风亮节。你清高,你了不起,总不会舍不得这种身外物。”
羊脂玉被她抛上抛下,谢敞的视线也跟着忽上忽下。
半晌,他咬牙:“谁稀罕!”
转过头,心却在滴血。
沈明月冷冷一笑,‘提醒’道:“谢小侯爷可以不稀罕,但你最好还是节俭一些。望江楼消费不低,小心一会儿结不起账。”
谢敞顿时笑道:“用不着你操心!我与望江楼的东家关系匪浅,岂是你这种庸俗女子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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