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人多了反而坏事。”秦天摇头：“我尽量一周内给您信，怎么联系？”
“一周，好……”王科长从怀里掏出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这是对方留下的紧急联系方式，姓陈，弄到了，就打这个电话，就说是我老王介绍的，对方自然会安排，千万保密……”
秦天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小心地揣进怀里：“明白。”
这时，工人那边也过完了秤，算好了钱。
王科长这次格外大方，又多给了些钱和票，亲自把秦天送到厂外，再三叮嘱，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秦天揣着怀里那比往常更厚的钱票和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感觉脚步都有些发飘。
三千块。
甚至更多。
空间里那头熊瞎子，终于要派上大用场了。
但秦天没有立刻行动。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不能立刻就把熊瞎子拿出来，得等几天，做出进山艰难寻找的样子。
而且，秦天得好好筹划一下，怎么跟那个姓陈的联系和交易，确保万无一失。
巨大的喜悦和机遇面前，秦天保持着难得的冷静。
秦天先去邮局熟悉了一下怎么打那种需要转接的长途电话，然后又去供销社转了转，买了些日用品，这才不慌不忙地往回走。
回到村里，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似乎还在，但秦天此刻心情大好，根本懒得理会。
秦天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头价值三千元的熊瞎子，和即将到手的巨款。
或许，这可能是他打开销路的一条重要的线……
离开钢铁厂，秦天没有立刻回村。
找了个僻静角落，意识沉入空间，仔细清点了一下这段时间的收获。
之前卖肉、加上王科长每次多给的一些，零零总总，所有的现金加起来，竟然已经有一千两百多块钱了，这还不算那些各种各样的票券。
在这1970年，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但一想到那头熊瞎子可能换来的三千块，这一千多块似乎又显得不那么震撼了。
果然，人无横财不富啊。
清点完钱财，秦天心里更有底了。
看看时间还早，秦天转身又去了镇卫生院。
林婉清今天应该好些了，去看看情况，顺便……或许可以旁敲侧击一下关于珍贵药材的渠道。
来到病房，林婉清果然精神了许多，已经能自己下地走动了，正坐在床边收拾东西。
看到秦天进来，林婉清眼睛亮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带了笑意，但随即又像是想起什么，微微低下头，耳根有些泛红。
“你好些了？能出院了？”秦天把手里拎着的一包糕点放在床头柜上。
“嗯，医生说观察没事，今天就可以回去了。”林婉清点点头，声音轻柔：“谢谢你又来看我……还带东西……”
“顺手的事。”秦天语气平淡，看了看她收拾的东西：“那你收拾吧，我走了。”
说完，秦天竟真的转身就要走。
林婉清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心里莫名一空。
林婉清下意识地叫住他：“喂，你……你这就要走？”
秦天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听起来有些疏离：“嗯，看你没事就行了，村里……最近风言风语比较多，我一个刚死了老婆的单身汉，老是往你这跑，对你名声不好。”
秦天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和刻意拉开的距离：“林医生你是城里来的文化人，前途大好，不能因为我这点破事，毁了你的清誉，以后……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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