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卖整只太扎眼，也不好解释来源。
必须分割好，只拿出适量的、符合打猎所得这一小部分。
秦天集中意念，锁定一头较小的驼鹿和两只成年的野山羊。
无形的利刃再次出现，精准而高效地工作起来。
唰唰几下，驼鹿和野山羊被完美地分解成易于携带和售卖的肉块。
肥美的后腿、精瘦的里脊、带着雪花纹理的五花、排骨……
甚至连心肝等下水都分门别类放好。
皮毛和骨头则堆在角落，以后或许另有用处。
秦天估算了一下重量，取了大约一百五十斤品相最好的肉，主要是驼鹿肉和山羊肉，又额外拿了两只收拾干净的野鸡和二十个野鸡蛋，用几个大麻袋分装好。
剩下的肉则依旧整齐堆放在空间角落保鲜。
准备好货物，秦天这才扛起麻袋，朝着红星钢铁厂走去。
还是老地方，王科长已经带着两个工人在那里翘首以盼了。
一看到秦天扛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出现，王科长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快步迎了上来。
“秦老弟，你可算来了……哥哥我这盼星星盼月亮啊……”王科长热情地握住秦天的手，眼睛却不住地往麻袋里瞟。
“王科长，您验验货。”秦天笑着打开麻袋口。
王科长一看那肉，眼睛更亮了。
这肉色、这品相，比上次的野猪肉看着还要高级。
尤其是那深红色的驼鹿肉和纹理细腻的山羊肉，一看就是顶级野味。
“好……好啊……”王科长激动地搓着手，亲自上手翻看了一下，连连点头，“这肉绝了，老弟你真是神通广大，这都是啥肉啊？”
“山里碰巧打的，像是驼鹿和山羊。”秦天含糊道。
“鹿肉？羊肉？好好好……”王科长喜出望外，这可比普通野猪肉上档次多了。
厂领导肯定更满意。
“过秤……快过秤……”
一过秤，足足一百六十多斤肉，加上野鸡和鸡蛋，总价算下来比上次还高。
王科长二话不说，爽快地数钱给票，价格甚至比秦天预期的还高了点。
“老弟，以后这种好货，有多少我要多少……”王科长紧紧握着秦天的手：“下次能不能搞点野兔子？厂里几个领导就好那口……”
“我尽量。”秦天笑着应承，心里乐开花。
这稳定的大客户，算是彻底稳了。
交易完成，看着工人们把肉搬走，王科长又拉着秦天说了几句闲话，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秦天揣着厚厚一沓钱票，没有立刻回村。
秦天转身朝着镇卫生院走去。
来到卫生院病房外，秦天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林婉清依旧有些虚弱，但清晰了不少的声音。
秦天推门进去。
林婉清正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书，但眼神似乎没聚焦在书上。
听到开门声，林婉清抬起头。
四目相对。
林婉清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有惊讶，有局促，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和依赖。
林婉清的脸颊顿时微微泛红，下意识地放下了书，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
和昨天那个冷静犀利、甚至带着点质问意味的女医生判若两人。
“你……你怎么来了？”林婉清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沙哑。
“来看看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秦天走到床边，很自然地把手里拎着的一网兜水果放在床头柜上。
秦天看到昨天他留下的饭盒和碗筷已经洗干净了，整齐地放在那里，心里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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