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86139" ["articleid"]=> string(7) "626556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7章" ["content"]=> string(3846) "
目光如出鞘的利剑,猛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几个助纣为虐的战士被他看得双腿一软,几乎要当场跪下!
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军嫂也吓得齐刷刷地后退了一步,连大气都不敢喘!
最后,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顾淮安那张惨白的脸上。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向所有人宣布了自己的立场。
那句话,让整个单身宿舍楼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我倒要看看。”
“在我的军区里,谁敢动我的人!”
周敬深那句“谁敢动我的人”,像一把千斤重的铁锤,带着回音在死寂的楼道里反复回荡。
每一个字都砸得顾淮安头晕眼花,耳膜嗡嗡作响。
他看着眼前这座如山岳般不可撼动的男人,看着他身后那个被护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一股混杂着嫉妒、恐惧和不甘的邪火,从他的脚底板疯狂地窜上了天灵盖!
凭什么?!
凭什么!
这个被他像垃圾一样丢掉的女人,凭什么能得到周敬深的庇护?!
这个他眼里的乡下土包子,凭什么能站在这位军区最高首长的身后?!
巨大的屈辱让他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
人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一种狗急跳墙般的“勇气”。
顾淮安就是如此。
他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周敬深。
几乎是嘶吼着搬出了自己最后的、也是他认为最无懈可击的挡箭牌!
“首长!”
他的声音因为情绪激动,变得尖利而扭曲!
“这是我们的家事!”
“家事”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他试图用这两个字来划清界限,来定义周敬深“外人”的身份!
“她林舒,是我顾淮安的前妻!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是我们顾家的种!”
他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理直气壮”,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捍卫家庭伦理的受害者!
“她思想有问题,不服从组织安排!我们作为家属带她去医院接受帮助,合情合理!”
“这是我们家里的事,就不劳首长您一个外人来插手了!”
他把“外人”两个字说得阴阳怪气。
这一番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话,让周围的军嫂们都听得目瞪口呆。
就连王嫂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骂道:“顾淮安!你还要不要脸!”
然而,面对顾淮安这番近乎疯狂的叫嚣,周敬深的脸上却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
他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在舞台上卖力地进行着最后一场、也是最滑稽的一场表演。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冰冷的、近乎嘲讽的怜悯。
在顾淮安那歇斯底里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之后。
周敬深才缓缓地动了。
他没有再跟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进行任何口舌上的争辩。
因为对付疯狗,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只是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戴着军用手套的、修长而有力的手。
然后,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注视下,伸进了自己那身笔挺军装、左胸口最贴近心脏位置的上衣口袋里。
他的动作很慢很稳。
充满了某种庄重的、不容置疑的仪式感。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一个红色的、崭新的、巴掌大小的小本本。
顾淮安的叫嚣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呼吸都在这一刻屏住了。
大家的目光都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死死聚焦在那个神秘的、出现在军区最高首长手里的红本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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