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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确实能牵动她的心思,他清醒时的冷漠和疏离,还有他越来越克制的关系,让她心底暗涌翻腾。

想到暴躁时,还让她想挥鞭甩人。

可她知道,中毒的伤处总是要剜下那圈肉才能好。

贺烬昭对她而言便是那伤处,是需得她亲自动手才能剔除干净的存在。

利刃划破皮肉时兴许会很痛苦,但她一想起可能会血肉模糊,和过去彻底决裂,她便隐隐生了些兴奋和趣味。

头上的白光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

不像之前刺眼,也比最开始安静了不少。

没多久,刚冒出来的光影又忽然暗了下去,直到消失。

不知为何,冷伶月忽然想到了虚弱二字。

忆起马车里白光无意间透露出的会离开,她神色未变,只轻笑着,好似从未在意。

不远处的屋前,萧盛等在那。

瞧见她来,那人无趣的神色散去,黑眸微眯,伸手迎她。

冷伶月目光落到他偏白的手上,瞧了一眼,将怀里的药粉丢给了他。

“什么东西?”

“助兴好物,拿来给你试试。”

冷伶月扯了扯红唇,先他一步踏进屋里,“十公主赏的,可不是外头那些伤身的东西。”

萧盛登时敛了神色,握着药包的手不敢用力。

“怎么,今晚要宠幸我?你那心肝同意?”

“听你这语气,你不愿意?”

冷伶月看着萧盛笑了笑,眸底闪过一抹了然。

“你的身份,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

“美人在怀,我有何不愿意,只是这药,用不上。”

萧盛在她旁侧的木椅坐下,漫不经心地笑着,眼尾皆是风流。

冷伶月不紧不慢地喝了口热茶,直到冷意驱散,她将茶盏放回桌上,天真无辜的水眸才忽的冷了下来。

“好啊,那便脱了吧。”

“什么?”

“衣袍,现在脱。”

萧盛第一次看见冷伶月变脸。

以往她即便偶有不高兴,语气里也有转圜的余地。

可此刻,她好像看穿了他,并且生了怒。

萧盛扯出一抹笑,眉眼微微上挑,柔声开口:“这么急做什么,天也没黑。”

“你一个男宠,怎么还挑时辰?”

“夜里自然更尽兴一些。”

萧盛语带风流,“第一次,总要让你觉得痛快才是。”

“是么,是想要夜里尽兴,还是你这个男宠压根只是个幌子?”

冷伶月没打算和他调笑。

她起身,顺手抽出长鞭。

鞭子当即便打落了萧盛刚刚喝过的茶盏,茶水飞溅,瓷器碎开一片。

“我没多少耐心,你既是和我上了一条船,就该有身为盟友的自觉。”

见她动怒,面前的人愣了愣,敛了身上那股子随意,眼中生出探究。

“什么意思?”

“要合作,公子便坦诚一些。”

“我如何未坦诚,自楼里你答应救下我,我当即便让你知晓了我身后之人。”

“那到底是你身后之人,还是你本人,盛公子怕是要说清楚一些才好。”

“你——”

顿了顿,见冷伶月皱眉不耐,萧盛斟酌了片刻,“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长鞭被收了回去。

冷伶月面无表情,算是回应。

得了证实,萧盛一时未语,气息沉了下来,眸中也霎时染了些杀意。

“何时的事?”

“忘了。”

察觉到面前人的变化,冷伶月未有半点紧张,只随意道:

“你不必对我提防,也不必想着死人才能闭嘴,我不怕死,倒是你,要再找一个落脚之地,和一个不怕你身份的人,怕是不太容易。”

“我没想让你死。”

“嗯,想也无妨,整个冷府的人都想我死,不差你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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