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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送了茶,再来隔间唤孤一声。”
整个顶楼被秦欲包圆了,陈公公会在前几日吩咐要住的旅舍留下楼层,不售出任何一间,为的就是太子能睡个好觉,不受旁人打搅。
轻红应下后,看着秦欲走进隔间,心内又酸又妒。
这处旅舍临河,河风凉得钻进骨子里去,轻红在冷风里站了一夜,房门都未有任何松动的痕迹。
她暗骂白琼玉,犟驴。
这一场大动肝火的后效延续了七天,马车转船舶,水运得飘几天。
白琼玉也不必再与秦欲一起,她有个妙处,在任何环境下都能过得舒心。
在崔府,白琼玉在崔老夫人那受了刻薄话,便一转头扎进崔莽屋子里,与他说说话,看看话本子,或是陪着梨姐儿消解心情。
行路上,她便看看闲书,与梨姐儿亲亲香香,吝啬于给秦欲一个眼神。
夜里也不同住一处。
当然白琼玉没有放弃怀孕的想法,行路上在秦欲眼皮子底下,这事没门。
她默念车到山前必有路,到了京城再想办法。
这几日不行房事,不用喝避子汤,避子汤有大量的红花,寒凉伤身,对胞宫有害,正好不喝,白琼玉就当作是调养身子了。
白琼玉正倚着栏杆看江面,江面阔大,尽头一道青绿色与这头的暗红交汇,形成一道涌流。
两道雄浑的水冲击,搅和,形成大风大浪,如耳刮子一般拍到船面上。
白琼玉意识到危险,紧紧抱住了栏杆。
秦欲与陈公公议事时,瞧见大浪袭来,心蓦地一怔,脑海不由得闪过白琼玉被巨浪吞噬的场景。
他直冲上去把白琼玉抱在怀里,双臂反扣住栏杆,形成天然屏障护住他。
那种生涩的悸动与后怕,在抱到她身体时,化为实质般的让他身子都沉了沉,他长吁一口气。
船经过两道涌流的交汇处,船身颠了一下,甲板处的两人眼前天旋地转,都倒了下来。
秦欲做了白琼玉的肉垫。
“白琼玉,以后不准倚着栏杆。”
“知道了。”白琼玉没带一点犹豫,双手推开他胸膛。
这敷衍的一句话,全然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秦欲恼怒,又因她推开自己的动作,心中那种酸涩涌上来。
但白琼玉不在乎他的感受,甚至未与他说一句感谢,更是没有和解的念头,两人再不同榻而眠。
此时后浪如巨大的蒲扇拍打过来,遮天蔽日,周遭都暗沉下来,像是个老蚌夹住内里的软肉。
这水做的蚌壳还未打在甲板上,白琼玉眼见秦欲翻身,双臂撑在她的身前。
水潮拍打下来,她再去推拒来不及,白琼玉便闭上了眼躲开冲击。
水汽冲刷上来时,她的唇便一疼,细密的痛麻让她睁开眼,对上秦欲一双黑鸦鸦的瞳眸,眸光复杂地看着她。
他的额发湿漉漉的,沿着垂落的发丝水滴儿坠下,晶莹的折射着亮光。
嗒地一声,水珠打在白琼玉的脸上,带着冰凉的触感,滑落到她的颈间。
白琼玉呼吸凝滞。
秦欲大口大口呼吸,热气打在她脸上,竟是有些发热。
他眼底暗流涌动,视线打在她白净的脖颈上时,火辣发烫。
两人气息的变化白琼玉再熟悉不过,她有些窘迫地道:“色胚。”
“太子殿下,您可没事吧,看见这潮水扑过来,老奴要吓死了,生怕是……殿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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