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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欲像是还觉得不够诛心般,再补一刀凌迟下去:

“一个含恨生出来的产物,有什么资格苟活在世间?”

秦欲松手,白琼玉抽离了力气躺在榻上,窒缩着,身子蜷在一起,眼泪大颗大颗划下,床褥马上就濡湿了一片。

白琼玉温婉的脸上尽是灰暗的神色。

白琼玉心底只庆幸自己做对了一件事,也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犯傻:

不要把梨姐儿是秦欲的孩子,告诉他。

白琼玉听见梨姐儿喜欢秦欲,她都生出来微妙的念头,想与秦欲重修旧好,这念头都没生根发芽,秦欲便浇了一桶冷水来让她认清现实。

白琼玉啊白琼玉,你都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秦欲冷眼看着她在榻上哭,他心里划过一丝微弱的痛痒,更多的是不爽。

他不愿情绪有一丝一毫地让她支配。

“白琼玉,不要再哭了。”

白琼玉不管他的冷言冷语,还埋在被褥里发泄情绪,像是一只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

“同你说了不要再哭,你又当耳旁风!”

秦欲一手扯开里衣,露出胸膛暧昧的抓痕,语气压低,“好,那你哭。反正你避子汤都喝了,多来几次也无碍。”

白琼玉这才抬眼看他,秦欲要上榻欺上她身,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她抓起锦枕就朝他丢过去。

一个没丢中,被秦欲侧身躲过,白琼玉又抓起一个,使了全身力,啪地砸在他脸上。

“滚开,我不想与你做这件事,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看穿了我,便不要再给我希望。”

白琼玉指着门,“你滚!要泻火泻你的火去!”

秦欲顿了顿,狰狞的脸木滞了一瞬,又是再板起来:“我真找了别的女人,你不还得撒泼打赖?我劝你不要口出狂言。”

白琼玉气昏了头,再次指着门:“出去!”

秦欲也来了气性,大步走出去,门啪地一砸响。

屋外,轻红听了一场气势火热的大吵大闹,端着清热解渴的败火茶恭候着。

轻红没等多久,秦欲便推门出来,带着一身的戾气。

所谓富贵险中求,她发现了白琼玉倒避子汤,成功给他二人使了离间计。

若是能在这次两人生嫌隙中,她凭温柔小意,占据殿下心中的一席之位,日后到了京城,她绝对会受贵妃娘娘器重,受赏无数珍宝。

轻红低眉,捧着败火茶走上去,“殿下,喝口茶消消火气。”

“娘子娇生惯养,脾气粗辣了些也是情理之中,自是不会像奴婢这等人般低三下四,唯恐有言语不周到便要跪下求饶。”

她把身段放得够低,话里有隐隐的深意,太子处事精明,他不会不解其中味。

秦欲眯眸看了眼轻红,那一记锐利的眼刀像要刮在她脸上:“你怎的知道孤有火气,在这听多久了?”

轻红惊呼一声,立即跪下,“奴该死,原是来拿避子汤药碗的,听见殿下与姑娘争执,便马上去掌柜的那泡了一碗败火茶来。”

秦欲冷声道:“什么该告诉贵妃娘娘,什么不该告诉贵妃娘娘,你心里有计算了吗?”

太子早知晓她背地里与贵妃娘娘通信,轻红心中慌乱,她虽以往是贵妃的一等婢女,但拨给了太子,主子便是太子。

写信与贵妃,是谓背主!

轻红闷头磕个不停,“奴罪该万死,奴罪该万死,奴不会将关于今日的半个字说出去。”

秦欲:“好,你起来吧。”

轻红额头被磕得通红,她正想回去擦药免得留疤,被秦欲叫住:“孤没火气,也不好让你白费心思,你便站在这里,等白姑娘开了门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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