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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怎么不是我?”
白琼玉闻见熟悉的冷竹柏香,往后抱住他的腰腹,“你要把我吓死。”
下一刻,灯火骤然亮起来,秦欲朗健的轮廓也映照出来,他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
白琼玉还未从风做鬼哭的恐惧中脱离,觉得他的眼神有几分阴恻恻。
他点好了灯,放下银剪子,平静地坐下来,透着种平静的诡异,将一大碗汤药推到她的面前,
“避子汤,轻红有事来不了,孤亲自端上来。”
白琼玉不想之前的功夫白费,谄媚地伸手要去摸他腰上的蹀躞带,“太烫了,等伺候了殿下我再喝。”
秦欲颔首,抓住她的手,自行去解腰带,动作粗鲁,玉带被他径自摔在了地上,白琼玉甚至可以预见等会儿他的粗暴。
白琼玉是何等玲珑心,她已隐约明白了。
那件事被他发觉了。
云雨过后,秦欲没有像前几次般自顾自睡下,反倒下榻端起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抬靴走到她身前。
她忽地想起话本子里小妾承宠过后,嬷嬷会端一碗红花汤来掐鼻子灌给小妾。
白琼玉并未想过秦欲在榻上暴戾,在榻下待她也是这样暴戾,更不曾想他真会卸了她的下巴,灌她一碗避子汤。
秦欲手臂上的青筋暴出,手指因用力到连手掌上都泛白,白琼玉狼吞虎咽下几口大。
“给我喝尽了!”
白琼玉因他这一声哄眼泛泪光,眼看他狰狞的脸色变了又变,变得黑沉到一滴水都滴不出,碗里的药也喝光了。
秦欲才是把碗往案上一扔,他用的力大,碗底站不住,碗哐啷贴桌面旋了两圈,才立稳。
秦欲帮白琼玉推回下巴。
白琼玉开口解释,尽量放低声音,低到尘埃里去,“我不是想母凭子贵,我愧对你,想跟你生一个孩子,不想要什么身份。”
秦欲冰凉的手指掐她的后颈,是掌控,让她只能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
“呵,白琼玉,我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他目眦欲裂,眼里猩红看着她:“那我就再重申一遍,全天下那么多女人愿意为我生孩子,我看不上你,看不上你的身份,你的人品!”
白琼玉在他威吓下眼里忍不住要落泪。
但她还是掐住自己手心为梨姐儿争取一下,她哆嗦道:
“你给我一个孩子,我愿意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你怎么着都成……没名没份也行。”
秦欲冷笑一声,“你算盘打得够响呐,生下庶长子,东宫怎么可能没有你的地位?你原本就是要在我身边赎罪,不要再与我玩心计,听见没?”
他犹似亲密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她脸色苍白,无一点血色。
白琼玉想着梨姐儿,弱弱地问了句:“那我要是贸然生下了呢?”
秦欲看了避子汤药碗的方向微抬了下巴,抬起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冒出骇人的光:
“你敢不喝避子汤,我便来亲自灌你。”
“你要是敢怀上我的孩子,我便亲自灌你堕胎药。”
“你要是敢偷偷生下来,”他放缓了语气,避子轻哼一声,阴冷又危险,白琼玉有种在刀尖舔血的错觉。
“我就亲手掐死她!”
一直捏在白琼玉后颈的手收紧,掌住她的下颌线,掐得她的下颞都酸疼。
她没在担心自己疼的事,白琼玉想,若是在秦欲手中的是梨姐儿……
秦欲这般大的力,梨姐儿稍微挣扎两下,甚至喉咙里“娘”都没喊出来,便魂归西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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