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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欲勾唇笑了,腰上的手便将她推进了些,贴近了他的腿根。
“你可是觉得孤拆散了你们?正心里骂孤毁了一桩婚,不得好死?”
秦欲温温和和地问话,如包着糖纸的毒药。
白琼玉不会蠢到自投罗网,“我又不曾与崔莽结亲,哪来的婚事?何况殿下哪哪都比崔莽好,生得比崔莽俊朗,钱财也比他多,家世更比他好。”
她说完,忙在心中呸了这些话。
秦欲知晓她说的都是奉承话,无一句是真心,也烦于再与她吵闹。
白琼玉与崔莽已不可能,中间有有个霸道的崔老夫人隔着,秦欲不必再拘泥于崔莽。
“你要多久才能忘了他?孤可不会愿意同榻的女子,心中住着另一人。”
白琼玉急于表忠心,抱着秦欲腰身,阔大的织金靛蓝广袖将他包缠住。
她就伏在他胸前细语:
“我今日就能忘了他,心中只会有殿下一人。”
“以往的事我们都忘了好不好,今日拿镜片捅你是我不对,我自幼怕死,你要掐我,我捅你是在自卫,何况我也没真想捅死你。”
白琼玉抬头看他,秦欲也在俯身看她造作的样子,眼神半明半昧,不知在思索何事。
白琼玉被他看得心虚,低头拢紧了他健瘦的腰身。
她正想开口把不喝避子汤的事提一提,秦欲却是掐住她的下颌。
白琼玉被迫看向他,秦欲脸色一下变得冷峭,几许乌发垂落,遮掩住他的眼睛,发丝的黑影落在他眼眸中,更添几分阴鸷。
“所以,你把我送进狱中,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坐稳位置,就当日把我忘了,第二日与崔莽洞房花烛夜了?”
白琼玉怔住了,下巴被掐疼。
秦欲的想法实在是令人难以琢磨,话头不知怎么转向转到她薄情。
她只能将避子汤这事抛在脑后,揽住他的脖子:
“你与崔莽,自是不一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分深得多。我与他不过是表面夫妻。”
白琼玉说完,下巴的掐劲松去,秦欲冷笑两声。
腰上又是一把力将她推开。
“你说什么孤都不会信的,去看你的闲书,没事不要与孤说话。”
白琼玉气极,谁与他说话了,明明是秦欲想寻不快活先开口的,这黑心肝的。
白琼玉看了几章游记,昨夜没有歇好,兀自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肩上一记重拍。
白琼玉从梦中抽离,睁眼就看见秦欲一张放大的脸,她惊了一惊,随后将眼底泛出的惊惧掩下。
声音还带有未睡醒的沙哑,她问道:“怎么了?”
秦欲语气不好,显然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害怕,“你怕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
“没有,刚醒,做了噩梦。”
秦欲没有再挑刺:“下来住旅舍。”
“哦。”住旅舍不也是要吃了她?
住处陈公公一干人都打点好了,秦欲与白琼玉同住一间上房。
打开雕花木门,是间装潢华丽的房间,窗幔床纱帐,一应用的是顶贵的鲛绡,薄透,朦胧。
拨步床对面是个有人高的穿衣镜。
房间是最顶层,打开窗幔眺望下方,是一条丝带般九曲回肠的河流。
两边游人如织,少不得痴男怨女在其间欲诉衷肠,人们都在两岸提着灯笼,光亮一点一点连接,形成两条光带随河流绵延千里。
白琼玉被身后人禁锢住腰,她往后看他一眼,秦欲闭着眼,不自觉地俯身弯下脖子,埋在她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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