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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饿鬼,忍受了多年的饥饿和寒冻,渴望温暖的美餐。

他盯着白琼玉玉色的脖颈,道道青色经脉在上面盘旋,经脉里淌动着温暖的血液。

秦欲也如恶鬼,嗓音森冷地道:“玉娘,我要杀了你。”

他的手指不停收紧。

却在触碰到白琼玉温腻的脖子时,想起他们痴缠时,秦欲在上面落下的咬痕,和咬上时,陷在棉花中的触感。

若是将她掐死,那些床帏间的温情都不再,他欺侮她得到的奇异快感,也就消失不见。

多快活啊。

昔日跪下只能舔舐她脚尖的奴隶,一跃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掌握一切生杀予夺。

在榻上怎样对白琼玉,她都只能承受,轻哼两下,都要把一双含怜求饶的眼睛望向他,仿佛她叫出来都是败了他的兴。

秦欲指尖颤抖了一下。

他想留白琼玉一条命,好好折磨。

身下无所知的人在梦中,轻哼两声。

秦欲立时回神,松开双手,说了句:“对不起,玉娘。”

随后他又因这句对不起羞愧得无地自容,他为何要对她说对不起?

骨子里的奴性就是改不掉。

他喉中溢出艰涩的喘声,强逼自己认清,他不是当年的奴隶,她再不能想踩一脚就踩一脚。

秦欲还是难以入睡,想着最后在扬州的一天,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干净再说。

于是披上狼裘去审讯扬州城最大的贪官,曹知州。

审讯过后,秦欲再回到玉泽院。

主间内一片狼藉,木箱奁摔滚在地上,秦欲提醒过不要打开,箱子里的珍宝细软散了一地,有几块父皇钦赐的玉件也碎裂了。

身边半跪着一人,是白琼玉,正聚精会神地捡拾物件,按顺序一件件码放整齐,能放回原位的放回原位。

秦欲目光触及最后一层抽屉,里头是空的。

他愣住,淡褐的瞳仁骤然紧缩。

秦欲一瞬间便知晓,她看穿了他的身份。

秦欲眉目压低,神情冷漠地看向白琼玉。

“你在干什么?不是要你别翻看?”

“我不小心弄掉了你的木箱奁,玉也摔碎了几件。我回了白家,就会雕还与你,对不起。”

白琼玉早就意识到秦欲进门,他的身躯大,影子长,没办法忽视屋中有另一个人。

她在伺机观察,看秦欲是不是半路杀回来,要再次掐死她。

原以为,秦欲从柳茗茗手上救下她,有那么几分好心,也值得她感恩戴德了。

没曾想,秦欲只是不想她这般可恶的人死在旁人手里,他要亲手折辱她,杀了她。

白琼玉理了理袖子,将镜片抖出些许。

秦欲身量高,撩袍蹲下,长腿一弯,宽敞的房间都逼仄几分。

他大手一揽,掌住白琼玉的后脑勺,把她的头往肩上带,却在下颌快抵住肩头时,秦欲肩头侧转了些弧度。

秦欲的唇倏然下压,暧昧地碰上她的泛粉的耳廓,气流抖动阴森的寒:

“小姐,别装了。”

白琼玉打了个寒噤,强自稳定心神。

白琼玉眼瞳里水光泛滥,在漂浮,在晃动,如无根的浮萍,就这般望着秦欲。

“我也是有苦衷的。”

“五年前我们身份差距太大,绝对不能在一起。”

“你也知晓那场流言蜚语,把我们的事搅得纷纷扬扬,我没办法忍受旁人看我犀利的目光。”

“而且父亲还用与表姑母通婚来逼我做出选择,怒斥不要我了,我当时才及笄,怎么可能离开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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