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85881" ["articleid"]=> string(7) "626555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1章" ["content"]=> string(3859) "
“哪处?”他皱眉问她。
白琼玉嗔他一眼。
秦欲再是迟钝,也反应过来,眼角儿弯弯的,笑得和朗,仿佛与嗜血杀人者不是一个人。
“蠢子,擦脚,不是崴脚了?崴脚了还抱孩子走那么久,真是护犊子的母狼。”
白琼玉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她不应声,接过秦欲的药,脱下绣花鞋,轻轻地脱去血淋淋的袜子,牙关紧咬,牙缝里轻嘶了两声,难耐到太阳穴沁出细汗。
宫婢轻红递上湿帕子,白琼玉接下,揩去伤口外的血痂,边闷声道:
“今日多谢殿下。”
秦欲盯着她上药的动作,声音放轻,隐有怜惜之意:
“小事,上回留她一命是极尽忍耐,现下又蹦跶到孤面前,孤只能送她一程。”
白琼玉擦好药,将玉瓶递给宫婢,却被秦欲抢了去,噌地起身放回木盒里。
“这盒子里头的东西只有孤能碰。”
秦欲没由来解释一句,随后唤宫婢退下。
轻红退下时把门掩上了,遮住了大片白光,白琼玉眼前暗了暗,扑面而来的几许阴冷。
白琼玉望进他淡褐色的瞳仁,他眼底是一节净白的脚踝,眼色一沉,漆黑的狂潮涌上来。
多次情事的默契使她旋即明白,秦欲精虫上脑了。
白琼玉不退避,线长玉指搭在宫绦上,轻轻一扯。
手指搭在他的蹀躞带上,在玉扣上停留,没有下一步,秦欲都要上手自己解开了,她犹豫再三过后,轻启唇瓣道:
“殿下能不能将我和梨姐儿送到白家去?”
“仅凭我一己之力是走不出崔府的。崔家门第太高,规矩森严,我是高嫁进来的,怕是连与娘家联络的信都传不出去。”
“啪嗒”一声,白琼玉将他的腰带解开。
秦欲这会儿倒是不慌不忙拂开她的手,歪在榻上,视线紧盯着她的脸,仿佛她脸上新长了麻子。
他气息微沉道:“孤可以送你出府,不可以送你女儿出府,她是崔家人。”
白琼玉被这种说法砸得麻木,还是再次辩驳:“她是我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没理由扔下她不管。”
“她也是崔莽的孩子。”
秦欲语调并无波澜,铁了心不带梨姐儿走。
白琼玉微叹口气,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抽断筋脉往下拽,她垂下头,双手扶住额头。
她想说:“她不是,不是崔莽的孩子。”
白琼玉抠了抠染着蔻丹的指甲,睫羽覆下一片阴霾,这个她偷偷生下的孩子,狼奴无从知晓。
狼奴死的时候梨姐儿三岁,他一点也不知在人间尚有血脉。
她身为梨姐儿的母亲,会护好她,也算是对狼奴的一点交代。
话到嘴边,怕生出事端,成了一场博弈:“殿下,你要什么?”
次日,白琼玉揉着酸软的腰身,摸向榻边,没有人,但尚有余温。
她下了榻,她瞥了眼榻上的小物件,不住地回想昨夜的痴狂中,秦欲的癖好是如此恶劣,在房内转一圈,寻些玉啊笔啊的物件。
白琼玉不喜欢,可秦欲有意看她反抗,唇角冷然的笑就扯得更大。
他喜欢看她不情愿,哭求饶恕,弄得白琼玉心力交瘁后晕去。
白琼玉没唤宫婢,将衣裳穿戴好,幸好是最后一夜,她不必再奉承秦欲。
没有谁家的女郎能受得了郎君这般捉弄,以后他娶了太子妃,太子妃必然与他床帏不休。
想到这,白琼玉暗出一口恶气。
白琼玉去偏房寻梨姐儿,准备接下来就与梨姐儿待在一块儿,等秦欲将她们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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