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奴儿，你同要教你规矩的介绍一下自己。”
这是什么恶心人的称谓？白琼玉又想吐了，她向两位妈妈行了半礼：“妾身是秦公子的通房。”
说话冲的妈妈睨了她一眼道：“进来吧，记着，我是柳妈妈，她是花妈妈。”
花妈妈轻笑道：“姑娘，快入内室来，备好了香汤。”
白琼玉点头，莲步轻移，紧随她们的身后，步入内室。
内室放了一木桶的水，木桶容得下两人，水面上飘着玫瑰花瓣，空气中都浸透着花瓣的香醇，层叠的花瓣中透出水色，是乳白色的。
柳妈妈：“快脱衣裳进来，水凉了还得给你重新烧水。”
室内涌动热气，白琼玉被逼得皮肤出了层汗，她脱了里衣，剩下肚兜与亵裤，便抬起修长的腿跨入浴桶。
背后有细腻的手指划过，白琼玉身前一凉，不经意间鸳鸯戏水肚兜已不见踪迹。
她从来不在外人的露出身子，受着两人眼神赤裸的打量，才惊觉女子的眼神，也可以像男人一般下流。
白琼玉脸色通红，“妈妈，可否将小衣还我？”
柳妈妈不理她，用力把小衣抖了两下，搭在屏风上。
“你沐浴也是不脱干净衣服？生得圆润如脱兔，好一个妙人儿，怪不得秦公子惦念你，不碰花楼里的姑娘呢？”
白琼玉想无可能要回小衣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提起秦欲她就一股火：“秦公子哪里没碰过，他兴致来了，一碰碰一群。”
花妈妈从博物架上拿了个白玉瓶，从里头倒出一团腻白的浆糊，糊在白琼玉背上，手带劲道，用着把东西揉进去的大力。
白琼玉受不住，齿间溢出一声呻吟。
花妈妈调笑道：“叫得比花楼里姑娘还淫荡，秦公子自己有块宝贝，不需要我们这儿的姑娘。”
白琼玉低垂了头。
后来水温凉了，白琼玉起身出水。
即使花妈妈把乳白的粘腻摸到她的胸前，以及更隐秘的地方，有意加大力让她叫出声，她咬得下唇出了一圈红牙印，都没有叫出一声。
白琼玉跻鞋下地，要去拿肚兜穿上。
柳妈妈快她一步，弯腰拎起两只绣花鞋，拿了从她身上扒下来的两小件衣裳当着她的面，全扔进炭火盆。
火“刺啦——”一声舔舐衣物，窜起焦黑的烟雾。
白琼玉看着烟气飞腾发愣，心里又有不忿，难道要她一丝不挂地伺候秦欲？
可惜她心里有一股傲气，让她不会和妓子争执。
白琼玉问：“柳妈妈，我不穿衣服么？”
柳妈妈翻出衣柜里的一件轻薄纱衣，绣着百蝶戏花，掸了两下，“穿这个，记得服侍公子时身贴近些，声放娇些。”
藕粉的料子在泛黄晕的烛火下透光，这要是穿身上，与没穿有什么区别？
柳妈妈把衣服搭在她身上，白琼玉拢了拢，低头看了一眼，果真同没穿无甚区别。
薄薄一层衣料下，白腻的肌肤若隐若现，白中透粉的肤色，与衣料的微粉色融为一体，衣裳上的白蝶绣花，像是本是印在肌肤上的。
更添了种朦胧美，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琼玉再三劝慰自己，过了今夜，过了今夜，一切都会好起来。
梨姐儿会好起来。
她也会好起来。
今日之折辱她要统统忘个干净！
白琼玉光脚下地，那种死得其所的奇异感涌上来。
秦欲正在外间拿着本书翻阅，眉心微蹙，净白的指节蜷曲翻开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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