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84737" ["articleid"]=> string(7) "626551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47章" ["content"]=> string(3841) "

京兆尹当堂判决,张德秋后问斩。

而四方赌坊的钱老板和作证的王稳婆,因为协助官府有功,不仅没受牵连,还得了些赏钱,一个个感恩戴德地回去了。

一场足以让安远侯府名誉扫地的丑闻,就这么被陆青宴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京城里的风向,也很快发生了转变。

人们不再议论侯夫人如何刻薄寡恩,反而都在称颂陆大公子大义灭亲,明辨是非,为民除害。

安远侯府的声望,不降反升。

只有少数真正的人精,才看得出这其中的门道,对陆青宴的城府和手段,越发忌惮。

侯府内,也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侯夫人经此一事,元气大伤,又被陆青宴拘着,整日待在正院里念经礼佛,闭门不出。

姜意绵每日待在存荷堂里,养病,刺绣,教导弟弟功课,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安分守己的大家闺秀。

一切都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姜意绵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侯夫人那口气,绝不可能就这么咽下去。

她不来找自己的麻烦,不是她放过了自己,而是在等,在等一个更隐蔽,更万无一失的机会。

而陆青宴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在暗中观察着她,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种感觉,让她如芒在背。

她必须尽快打破这种僵局。

就在她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数,从天而降。

这日午后,一辆极尽奢华的四驾马车,停在了安远侯府的大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内官服饰的管事,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张烫金的帖子,和几样光华璀璨的赏赐。

门房的人一看那马车上恭亲王府的徽记,腿都软了,连滚带爬地跑进去通报。

消息一层层传到正院,侯夫人正在佛堂里抄写经书,听到恭亲王府来了人,手一抖,笔尖的墨,在宣纸上污了一大片。

“他……他来做什么?”侯夫人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很快,那内官便被请到了正院花厅。

内官见了侯夫人,也只是略略一躬身,便开门见山,声音尖细,透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傲慢。

“侯夫人,咱家是奉了我们王爷的命,特来给府上的姜姑娘送些东西。”

他说着,将手里的托盘递给张妈妈。

托盘上,一支赤金点翠的凤凰步摇,一对成色极佳的羊脂玉镯,还有几匹云霞般的贡品锦缎,每一样都价值不菲,连侯夫人看了都觉得眼热。

而最扎眼的,是那张烫金的帖子。

“我们王爷说,前两日在相国寺见姜姑娘受了惊吓心中不忍,特备了些薄礼,给姑娘压惊。”内官捏着兰花指,慢悠悠地道,“另外,三日后,我们王爷要在府中的暖心阁,设一场小小的茶会,赏一赏新进的贡茶,特邀姜姑娘一同品鉴。”

这话一出,整个花厅,落针可闻。

侯夫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什么?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当众打她的脸!

相国寺的事情才过去几天?恭亲王就迫不及待地派人上门,又是赏赐又是邀约的,这不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他看上了姜意绵那个小贱人吗?

他把安远侯府当成什么了?青楼楚馆吗?可以任由他随意挑选女人?

“王爷……王爷厚爱了。”侯夫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指甲掐得掌心生疼,“只是绵绵她身子一向不好,前日又受了惊,至今还躺在床上,恐怕……恐怕去不了王爷的茶会。”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293235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