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84700" ["articleid"]=> string(7) "626551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8章" ["content"]=> string(3878) "
“表姨,你也别哭了。”她站起身,扶住还在抽泣的孙姨娘,“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那我们怎么办啊?”孙姨娘六神无主地看着她。
“表姨,我如今被禁足,哪里也去不了,府里的人,我信得过的也只有你。”
姜意绵看着她,眼神诚恳,“我想知道那位张家表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夫人说得再好,可婚姻大事,总得知根知底才行,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是没底。”
孙姨娘一听,也觉得是这个理,连忙点头:“对对对,是要打听清楚。”
“可是,要怎么打听呢?府里人多口杂,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怕是又要说我不知好歹了。”姜意绵故作为难地蹙起眉。
孙姨娘想了想,咬牙道:“这事交给我,我在府里待了这么些年,总还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打听得清清楚楚。”
“那就拜托表姨了。”姜意绵感激地看着她,又从手腕上褪下一个成色不错的银镯子,塞进孙姨娘手里,“表姨,打听消息总要花些银钱打点,这个你拿着,别省。”
这镯子,还是上次侯夫人赏下来的。
孙姨娘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心里对外甥女的懂事更是心疼不已。
打发了孙姨娘,姜意绵回到房中,从妆匣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布包。
布包里,是她从家乡带来的全部积蓄,还有这几次在侯府得到的赏赐换成的碎银子。
可是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需要更多的钱,去撬动更多的人,去办更重要的事。
她看着窗外,目光落在了隔壁院子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上。
她想起,府里采买上的一个刘婆子,最是贪财,而且她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赌债。
或许,她可以从这个刘婆子身上,打开一个缺口。
姜意绵很有耐心。
她没有立刻去找刘婆子,而是等了两天。
这两天里,孙姨娘愁得吃不下睡不着,背地里不知求了多少人,终于零零碎碎地打探到了一些关于张德的消息。
“绵绵,那个张德,他……他……”孙姨娘一开口,眼泪就先下来了,“外面都说,他就是个混账东西,吃喝嫖赌,无一不沾,还打人!”
“打人?”姜意绵正在绣一方帕子,闻言,手里的针顿了一下。
“是啊,听说他之前房里有个丫鬟,就是因为伺候得不合他心意,被他活活打死了,后来赔了些银子才了事。”
孙姨娘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我的老天爷啊,这哪是嫁人,这分明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啊,夫人她怎么能这么狠心!”
姜意绵放下手里的绣绷,起身替孙姨娘拍着背顺气,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恐惧,心里却是一片冰冷。
很好,打死过人,这可是个大筹码。
“表姨,你别急,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她柔声安慰着,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表姨,你打听到的这些,都是下人们私下里传的,可有实据?比如,那个被打死的丫鬟,叫什么,家住哪里?还有,他欠了赌债,都欠了谁的?”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孙姨娘摇了摇头,“这些事,谁敢拿到明面上说啊。”
“我知道了。”姜意绵扶着她坐下,“表姨,这事你别再管了,免得引火烧身,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
送走了孙姨娘,姜意绵在屋里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时机到了。
她从妆匣里挑了一支分量最重的金簪,用帕子包好,藏在袖中,然后端着一碟刚出炉的点心,去了后罩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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