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84683" ["articleid"]=> string(7) "626551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3913) "

谢安这话就差没明着说陆家想用一个不知所谓的表妹去做礼,勾连各家了。

那些原本看热闹的的目光,此刻全都化作了实质的利刃,齐刷刷地钉在姜意绵身上。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每一寸肌肤都在被人审视揣度。

姜意绵手脚瞬间冰凉,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她不能慌,更不能辩解,这个时候,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她更不明白谢安为什么要针对她?

“王爷,你胡说八道什么?”陆幼荌第一个炸了,“绵绵是我侯府的客人,什么叫陆家对她喜欢的紧?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安远侯府要靠一个弱女子来巴结权贵吗?”

这番话掷地有声,蠢得惊人,但确实也替姜意绵解了围。

果然,谢安的神色沉了沉,那双桃花眼懒懒地瞥向陆幼荌,慢悠悠地摇着扇子:“本王可没这么说,陆三小姐这么激动,莫非是心里有鬼,被本王说中了?”

“你!”陆幼荌气得脸都白了,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周围的议论声再次嗡嗡响起,这一次,带上了更多毫不掩饰的嘲讽。

“安远侯府这几年是有些势微,但也不至于……”

“谁知道呢,这姜姑娘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

“呵,还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想攀龙附凤想疯了。”

姜意绵忽略了这些声音,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肩膀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

她不能哭出声,那会显得矫揉造作。

但眼泪却可以恰到好处地蓄在眼眶里,欲落不落,配上她那张苍白无助的小脸,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谢安仗势欺人,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

果然,已经有几位夫人小姐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谢安的目光一直锁在她身上,见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嘴角勾起了弧度。

这位表小姐才来京城没几天,可闹出的动静却比陆幼荌这个陆家的正牌小姐都大,要说没什么目的他可不信。

“王爷说笑了。”

是陆青宴。

他一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此刻才缓缓睁开眼。

“家妹年幼口,无遮拦冲撞了王爷,我代她向王爷赔罪,至于姜姑娘,她是我母亲的远房外甥女,父母早亡,孤身一人带着幼弟前来投靠,母亲心善不忍她流落在外这才接到府中照料,今日幼荌带她出来见见世面,亦是怕她总在府中闷坏了身子,倒不成想,竟惹得王爷如此好奇。”

谢安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陆青宴。

带伤都要来参加宴会,看来他果然是因为姜意绵。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有趣,真是有趣极了!

“陆兄说的是,倒是我误会了。”谢安合上扇子,竟是干脆利落地认了错,随即话锋一转,笑嘻嘻地看向姜意绵,“既然是误会,那便算了,不过姜姑娘这般可人,也难怪陆大公子如此维护,本王瞧着,也心生欢喜呢。”

这话比方才更加露骨,简直就是当众调戏。

姜意绵心头火起,恨不得将手里的帕子砸到他那张俊美又可恶的脸上。

真是个疯子!

陆青宴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王爷!”明小郡王见势不妙,连忙端着酒杯过来打圆场,“哎呀,都是误会,说开了就好!陆兄,你今日负伤都能来,我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来,我敬你一杯!王爷,您也别站着了,快请上座,今日特意为您备了您最爱喝的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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