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79895" ["articleid"]=> string(7) "626453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6975) "
谢时叙也不清楚谢可莹的口味。
拿起桌上的菜单递给妹妹,“别闹脾气,好好吃饭。”
“我不吃!”谢可莹推开菜单,难以置信得看着哥哥,“你信她不信我?”
谢时叙把菜单丢在桌上,走出包厢。
安予棠从菜单落桌的声响分析出太子爷耐心告罄。
颇有些同情的看了眼谢可莹。
下一秒,池西走进包厢,对谢可莹说,“二小姐,我先送你回酒店。”
谢可莹咬了咬唇,满脸不甘心。
可她不能再惹哥哥生气了,她抬起头,狠狠瞪了安予棠一眼。
不情不愿的走出包厢。
安予棠目送她离开,坐下打算继续享用晚餐。
叮—
老板发微信叫她去隔壁包厢。
池特助走了,安管家补位。
她是第一次参加这么高端的商务饭局。
在场有文旅局,航运部门,领事馆等政府长官。
正在谈论旅游节相关的事宜安排,涉及邮轮,港口,酒店,娱乐场地等。
一个圆桌的人,中法德意四国语言。
每位长官身边都带着随行翻译。
唯独谢时叙没有。
安予棠尝试去听,可专业名词太多,勉强听懂八成。
她余光偷瞄谢时叙,发现他一脸淡定。
以听为主,开口就能自由切换四国语言。
每一句都能切中要害。
提出的每个观点,意见都让在场诸位大佬频频点头。
饭局结束,安予棠感觉沉浸式体验了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商务会谈。
不禁感叹,为何谢时叙可以如此优秀!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车上。
谢时叙似乎有些微醺。
合着眼,仰头靠着椅背。
他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
脸颊微微有些泛红,比平时多了那么点温柔。
下颌线比她的人生规划还清晰。
安予棠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醉态。
但今天似乎格外好看。
她接连瞄了好几眼,每一眼都承载着崇拜。
一路没被抓包,她逐渐肆无忌惮欣赏起来。
车抵达酒店,池西已经等在大门口。
她想着送佛到西,自己蹭个车不过分。和
于是和谢时叙商量道,“有点晚了,能不能让你的司机送我回去?”
谢时叙缓缓睁开眼,“你回哪里?”
“回学生公寓。”
他定定看身边的女孩,夜晚天冷,她在礼服外披了件黑色外套。
很大,像男款。
衣摆比裙摆长些,纤细的腿配上系带高跟鞋,说不出的性感。
他的心像被猫爪很轻得挠了下,有点痒。
谢时叙问,“家里有人在等你吗?”
安予棠一愣,“没有啊。”
“那今晚住这里吧。”
安予棠心砰了一下。
是要过夫妻生活的意思吗?
可她听说男人喝多了,发挥不好。
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万一他不行,她也补救不了。
“要不……改天吧。”
谢时叙蹙了蹙眉,改天?
很快从她泛红的小脸和耳垂读懂了她的意思。
其实他今天挺累的。
长途飞行加饭局,又被莫名其妙跟过来的谢可莹闹了一通。
真没那方面的想法。
但这一刻,就起了逗她的心思,“你看我一路了,不满足你,怕你怪我。”
偷看被发现。
安予棠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连摆手,“不会不会。你好好休息,来日方长。”
谢时叙抬手握住她摇晃的小手。
“合法义务,应该的。”
安予棠就这么半推半就被谢时叙牵着手带回房间。
全程低头,用手挡住脸。
生怕遇到熟人。
走进房间,谢时叙拉下她的手,“偷情都没你这么能挡。”
安予棠尴尬的笑笑,心里紧张的要死。
小声嗫嚅,“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谢时叙捏了下她粉红的脸颊,温温软软,“急什么,聊聊。”
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里。
安予棠照例做了一杯蜂蜜柠檬水端给他。
问道,“巨幕广告是你做的吗?”
“嗯。”
谢时叙扯松领带,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整个人舒缓下来。
只有安予棠能做出这样一杯温度,甜度完美的柠檬水。
安予棠在侧方的单人沙发坐下,目不转睛望着谢时叙,“谢谢。”
那些灰飞烟灭的粉红泡泡在心底一个个重组,比先前更加澎湃,她弯起唇,眼睛很亮,“其实不用弄这么大阵仗,稍微有点高调了。”
谢时叙放下杯子,“你就当员工福利。”
安予棠眸色一顿,“什么意思?”
“你的职位特殊,福利自然要更隆重。”
‘职位’‘福利’化为一支支箭,将泡泡戳破,化为一潭死水。
安予棠没有掩藏情绪,被谢时叙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刻,他第一次意识到,她应该有点喜欢自己。
这是谢时叙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
人和人之间一旦牵扯上感情会变得很复杂。
特别是在一段雇佣关系中。
他原以为安予棠的工作已经让她习惯于用金钱交换等价服务。
人都有个价,谢时叙估价向来很准。
可现在,他觉得安予棠可能需要更多。
他看着一脸落寞的安予棠,“原本毕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安予棠缓缓抬起头,“去铂星工作。”
“什么职位?”
“以我的学历入职差不多是部门经理吧。”
“你手里有多少股份?”
“百分之三。”安予棠抿抿唇,“我妈妈留给我的。”
妈妈去世前立了遗嘱,把名下五套房产和持有的股份留给她,所有存款珠宝给外婆。
其实在妈妈去世前,和安哲的感情还算不错。
按理说,不可能一点东西都不留给爸爸。
所以安予棠一直怀疑妈妈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对爸爸失望透顶。
比如婚内出轨。
谢时叙喝完柠檬水,指尖摩挲着玻璃杯,“你还有个弟弟?”
“嗯。同父异母。”
“上次听你爸的意思,打算让他当继承人?”
安予棠的手不自觉得握了下拳,“应该是吧。”
“你认同?”
“我.....能不认同吗?”
百分之三的股份还能搅动风云不成?
谢时叙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高大的身形宛如一座山。
“优秀的女企业家,女总裁那么多,为什么不能是你?”
安予棠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瞳,“我?”
谢时叙没再说话,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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