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偷偷和一个贫苦女生相爱，因为男人出身豪门，他并不敢把这事透露给家人。女生体弱多病，但还是怀上了孩子，但在九个月时，男人却出了车祸。警察将这件事定性为意外，可是…没人提到刹车失灵。”
沈南枝不疾不徐地说，顾夫人的脸色越来越沉。
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就是车祸去世，对方特意讲这个故事，到底什么意思——
“顾夫人，您的儿子是被害死的。”
“胡说八道！”
顾夫人刷地站起身，身体微微颤抖，这么多年了，她仍然没有放下这件事。
“车祸事件结束，不出一个月，负责此次事件的警官是顾明魏的干爸。”沈南枝盯着顾夫人，对方即使怀疑也不会相信。
顾明魏是她唯一的儿子，顾家最后的血脉，就算他真做了什么，她也不得不装聋作哑。
“你知道造谣的代价吗？”顾夫人压着颤音，眼中满是愤怒。
“我还没说完故事呢。女生最后难产而死，但留下了孩子，无父无母的他被送进孤儿院，受尽折磨。”
沈南枝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这是他的头发，你可以拿去做鉴定。”
“你说什么？顾明南有孩子？”顾夫人盯着塑料袋里的头发，愤怒一瞬转化为难以置信的激动。
“你见过的，也是在这间画室。”
沈家的养子。
顾夫人一下子被过大的信息量包围，她跌坐回沙发，对面的女生神情淡然，并不像是在胡编乱造。
但是——
“顾明魏那时候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她不相信明魏会做那样的事，葬礼上他哭得很伤心。
“有的小孩，从出生就是坏种。年龄反而能掩盖他的罪行。”
沈南枝语气平缓，一点点瓦解动摇顾夫人的内心。
她是聪明人，自己会去调查。
顾夫人拿起塑料袋，忽然问：“所以你和傅时妄的关系？”
“流言是真的，我们私奔了。”
儿媳变孙媳？
唐月离开艺术馆就直奔医院，她找到老友帮她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很快。
有血缘关系。
她拿着检验报告，心跳得很快。
沈南枝留了联系方式，犹豫了会，唐月决定打电话。
“你和他现在在哪？”唐月自然是想见自己孙子，其实从第一眼，她就对那个男孩有莫名的亲切感，他的眉眼和顾明南有些许相似。
她发来公寓的地址。
家里。
沈南枝离开艺术馆就去商场购物，提着两杯奶茶回家。
傅时妄正在家里搞卫生，阳台晾晒着洗干净的衣服，她看到自己性感的内衣……
“休息下吧。”她把奶茶放在桌上，“等会有人要来。”
他抬起头，局促地擦了擦手：“谁？”
“你的奶奶。”
傅时妄愣住，他完全没想过自己还会有亲人。
“你帮我找到了亲人？”他反应过来，不禁问。
“并不麻烦，因为……”沈南枝伸出手摸向他的脸，“你是顾老夫人的孙子。”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眼底闪过惊诧。
忽然她被抱起来，接着被放到桌子上，他难以抑制心中的欣喜：“那你是不是不会再离开我了？”
沈南枝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笑道：“当然不会。”
他可是摇钱树。
男人的吻兴奋而温柔，她有些喘不上气。
直到门铃响起，傅时妄才松开唇。
她的嘴唇微肿，湿漉漉的。
“我去开门。”他将她抱下桌子，冷静了会才打开门。
门外是顾老夫人的脸。
唐月盯着傅时妄，恍惚间以为看到自己儿子。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俊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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