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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治不好了,它治不好了,我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为什么你接受不了,你为什么非要一次次的给我希望,然后再让那群无能的医师看着我的双腿摇摇头,告诉我治不好了,我的腿治不好了!”
“姜宝仪你就那么恨我吗?恨在那场大火里死的人是老二,而不是我对不对?”
“大少爷!”一旁的安松听了这话,震惊道:“您怎么能这样想!”
“让他说。”姜宝仪红着眼盯着面前的姜少徽,一字一句道:“让他说,看看我的好哥哥到底对我有多少不满!”
“你就是在恨我。”姜少徽盯着面前少女的眼,语气冰冷道:“恨爹娘当初闹和离的时候,我没有阻止娘把你带走,害你被折磨了那么久,所以你在报复我,对不对?”
一旁的安松听了这话也震惊瞪大了双眼,老爷和夫人闹过和离,还带走到了大小姐?
那大小姐被折磨又是什么意思?
姜家三兄妹的关系从小便一直都很好,姜少徽先前在国子监学习时,国子监的同窗们都无比羡慕他有一个聪明的弟弟,和善解人意的妹妹。
姜少徽也很喜欢他们,每每下学或者学院放假时,他总会带着弟弟、妹妹出门玩。
他的弟弟妹妹不像旁人家那样粘着爹娘,而是粘着他这个兄长。
记得姜少徽八岁那年第一次去国子监上学,他那弟弟妹妹二人整整坐在姜府门口哭了一整天,舍不得他离开,足以见得他们兄妹三人感情有多么深厚。
可直到姜少徽十二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在他们兄妹二人的印象中,一向和母亲恩爱有加的父亲,竟在外头有笔风流债。
不仅如此,那笔风流债之下,还有着两个和他们兄妹三人流着同样鲜血的两姐弟。
姜少徽眼睁睁看着他印象中温婉的母亲不知何时变了另一个样子,还是沉默寡言、不爱笑,连带着他们兄妹三人都不受母亲的待见。
他早该发现的,早该发现母亲的不对劲。
在母亲决意和父亲和离留下和离书的那天,因为他不忍母亲一个人独自回乡,便无视妹妹的哭声,任由母亲将他那年幼的妹妹带走。
他没想到母亲会生病,更加没想到因为他当初的那番举动,会将他年幼可爱的妹妹推入了深渊。
他一直都知道的,在妹妹被父亲找回带回府后,先前一直喜欢他、粘着他的妹妹变了,她开始疏远他、冷落他。
在回府整整一年都没有再叫他一声大哥。
看着他和老二的关系日益亲密,他心中怎么可能没有醋意。
姜少徽知道哪怕整整八年过去了,她心中还是恨他,恨他到处任由母亲将她带走。
若他当时强硬阻止母亲,她也不会饱受母亲那非人的折磨。
谁也没有想到曾经被誉为京城第一贵女的沈明漪,会因自己丈夫在外有了私生子,从而得了癔症,疯癫似的折磨自己的亲女儿。
直到现在,姜少徽每每午夜梦回,都能想到他和父亲找到鸢鸢时,那昏暗破败的草屋,年仅九岁的小姑娘俯首与案前,她的四周、桌子上布满着密密麻麻写满文字的纸张。
而他那一向被视为掌上明珠的妹妹眼眶空洞而又麻木般摘抄着书籍,她的十指、掌下早已经被粗糙的纸张磨蹭着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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