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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还不够,还要把他衣服全部脱下来。
“太热了,我帮你脱掉,脱掉就不热了。”
谢斯屿挡住她的手,装起了贞洁烈男:“不行,不可以。”
“我们身份不合适。”
“你不要乱来。”
沈熹宁皱眉:“你怎么回事,乖,把衣服脱了,我抱你睡觉。”
谢斯屿手掌贴着她额头往外推:“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他不肯,沈熹宁就拽着他衣角不放。
然后强行把人压在沙发角落,翻身坐在他身上,像个女流氓:“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谢斯屿身上衬衣被她硬生生拽下来。
沈熹宁仍不满足,邪恶的手又拽住人家皮带……
—
第二天早上醒来。
沈熹宁头疼欲裂,浑身提不起力气。
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的,有那么一会,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睁开迷茫双眼,入目是熟悉的床和卧室。
她什么时候回家了?
昨天不是在喝酒吗?
难道听听送她回来了?
惦记着要去上班,沈熹宁等缓过劲,撑着床坐起身。
被子从身体滑下。
身上一凉。
她猛的低头看,发现自己身上竟不着寸缕!
!!!
那一瞬间,脸上血色全无。
惊慌失措地拿被子捂在胸口。
结果,看到身边躺着的男人。
四目相对。
谢斯屿和她一样,好像什么也没穿,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还主动打招呼:“熹宝,早啊。”
谢斯屿!
他居然这么对她!
畜生!
沈熹宁心里一痛,扬起手往他脸上打一巴掌。
啪——
比巴掌先到来的,是沈熹宁手心的香气。
落在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不是疼,是爽。
谢斯屿被打偏了头。
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流露出一种不为人知的暗爽。
他坐起来,舌尖顶了顶腮帮,笑得混不吝:“熹宝,手有没有打疼?”
沈熹宁怒瞪着他,悲愤不已:“你无耻!禽兽不如!”
谢斯屿不怒反笑,脑袋稍稍一偏,直勾勾看着她:“这么生气?要不这边再来一个?”
沈熹宁满足他。
另一边脸也甩了他一巴掌。
谢斯屿平衡了。
原来被她打会这么爽。
他眼神暗了暗,牵起沈熹宁的手,嗓音藏匿不住的兴奋:“手都红了,疼不疼?我给你舔舔。”
沈熹宁愣了一下。
不敢置信。
他就像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油盐不进,刀枪不入。
骂他打他,对他来说不是惩罚,更似奖励。
还美得他了!
沈熹宁把手用力抽出来,红着眼圈,睫毛沾染了泪意:“你强迫我,你比你哥还不是人!”
谢斯屿嘴角收敛,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委屈:“熹宝,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昨晚没有碰你。”
“我要是做了什么,你现在还有力气打我吗?”
说的好像有道理。
沈熹宁冷静下来,低头检查了下身体情况。
好像确实没有可疑的痕迹,身体除了有点乏力外,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像是做了。
但是她身上的衣服不见了总是他干的。
“那你也不能乘人之危,脱我衣服,你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谢斯屿声音轻了下去,好似受了什么委屈:“熹宝,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昨晚,是你把我扒光了,要抱着我睡觉。”
沈熹宁不信:“别以为我喝醉了你可以骗我!”
“我有证据。”
谢斯屿猜到沈熹宁醒来可能记不住自己的恶行,为了自证清白,昨晚特地录了视频。
沈熹宁狐疑地点开看。
谢斯屿这个狗男人要是敢骗她,她就废了他。
直到她看到视频里的画面。
杏眸圆睁,瞳孔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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