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79509" ["articleid"]=> string(7) "626440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7522) "

用完餐,该考虑谢斯屿的住处问题。

按照原本的计划,除了要共同出席的活动或者宴会,谢斯屿不必和沈熹宁一直待在一起。

但是晚上七点多网上忽然爆出消息。

谢斯烨新婚夜携一陌生女子私奔

狗仔拍到谢斯烨新婚当晚和一女子出现在机场,背影比较模糊,一般不太认得出,但是狗仔说是谢斯烨,让人立即产生联想,两人背影确实有些像,但是他牵着的那个女人,明显就不是沈熹宁了,因为沈熹宁被拍到独自坐在阳台喝酒。

两人婚变的消息传了出来。

外人不知道,谢家人清楚的很。

记者说的是真的!

谢斯烨真的私奔了!

谢正松气得把手机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指着谢斯屿道:“今天开始,你必须跟你嫂子住在清水湾,明天一起出席你妈的生日宴。”

又再三提警告:“明天跟你嫂子好好出席,你要是敢露出破绽,谢家一分一毫你也别想拿到!”

谢斯屿吊儿郎当,态度散漫:“你放心,该替我哥做的我一样不会落下。”

说着,目光扫过后面不吭声的沈熹宁。

瞳孔微沉透出促狭。

好似在盘算该怎么捉弄他的盘中餐。

就这样,谢斯屿现在必须和沈熹宁住在一起。

同进同出,同吃同住。

还要秀恩爱给外面的人看。

晚上九点。

沈熹宁和谢斯屿一起离开谢园去往清水湾。

清水湾是沈熹宁和谢斯烨的婚房,回到家里,沈熹宁拿出一双拖鞋给他换上。

“这双鞋是新的没人穿过,你哥的东西我这两天会找时间打包收起来,你需要放什么尽管放。”

谢斯屿接过鞋换上,幸灾乐祸地说:“嫂子,给死人的东西一般是用烧的,不然我哥在底下收不到。”

你还挺善良的。

沈熹宁心里腹诽,声音低低地提醒:“这种话不要乱说,爸妈知道又要不开心了。”

“那嫂子开不开心?”

开心飞了。

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沈熹宁板起脸,故作伤心:“你哥只是失踪了。”

谢斯屿嘴角轻扯:“嫂子,你不用自欺欺人,我哥他不喜欢你,就算回来了也是脏黄瓜一根,你想用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

沈熹宁蹙眉,好像不太高兴他诋毁他哥哥。

谢斯屿抬起手,勾起沈熹宁肩上的发丝把玩着,笑得意味深长:“嫂子要不要考虑考虑我?我不介意假戏真做,而且我没谈过恋爱,身心干净,没有脏病。”

谢斯屿装都不装了。

光明正大撬墙角。

当着嫂子面讽刺他哥,奉献自己。

“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就当没听过。”沈熹宁推开他的手,往客厅走去:“你睡次卧,床品都是新的,没人睡过。”

谢斯屿笑了下,他嫂子真可爱。

生气都这么温柔。

舍不得凶他。

还真是一只小白兔呢。

谢斯屿紧跟在她身后:“我睡次卧?”

不然你还想睡哪?

沈熹宁毫不怀疑,今天她让他睡主卧,明天他就要睡她身上。

“在家里不用装夫妻秀恩爱。”沈熹宁咬牙强调。

“哦。”谢斯屿似乎有些遗憾,很快又茶言四溢再度开口:“嫂子,明天宴会上,你知道怎么秀恩爱吗?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我怕我紧张做不好,我们要不要提前排练一下?”

你还做不好?

‌骚气能冲破天际了,连外星人都想一睹风采。

沈熹宁心里默默吐槽,脸上却不动声色的:“我们站一起就行,不用做别的。”

她料到谢斯屿不会老实安分,但没想到他一点都不演了。

献身献得这么爽快。

怕招架不住这个小叔子,沈熹宁只好转移话题:“你脸上有伤,我去拿药给你处理一下。”

他脸上的巴掌印可以用粉底遮住,伤口恐怕不行。虽然伤得不深,但是一两天肯定没办法恢复。

不由得头疼起来,明天顶着伤口出去见人总要有理由吧。

谢斯屿却不以为意:“这有什么,不用涂药,涂了明天又不能愈合,有人问就说是夫妻情趣太激烈,不小心伤到了。”

“不行。”沈熹宁拒绝。

什么情趣这么激烈?

他不要脸她还要。

“就说是打球不小心被人蹭到了。”

沈熹宁拿出药箱,让谢斯屿去沙发上坐好,拿出棉签和酒精给他处理伤口。

被他这么调戏,沈熹宁抱着报复的想法,直接把沾了酒精的棉签摁在他伤口上。

没想到谢斯屿一声也不吭,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人一下老实安分了,沈熹宁还有点不适应。

其实今天看到苏曼打人,她还挺吃惊的。

如果换成谢斯烨,苏曼是一句重话也舍不得说的,更别提动手打人了。

谢斯烨咳一声,她都要关心紧张好几天。

都是自己生的,怎么做到狠心十几年不闻不问的。

而且,她并不认为谢斯烨比他弟弟好到哪里去,只是他装得清高罢了。

相比之下,直球弟弟肯定要吃亏的。

沈熹宁不禁心生同情,放轻手里的动作:“疼就说出来。”

“说出来有什么用?反正没人关心。”

从记事起,谢斯屿就知道,父母不爱他,他们只爱哥哥。

哥哥生病,爸妈陪在身边,嘘寒问暖,他生病,身边只有请来的护工。

无论他受多重的伤,永远得到不到他们的关心。他喊疼,只会被训斥不懂事,不够坚强。

后来,谢斯屿再也不说疼了。

因为没人会听见。

甚至,疼这个字,几乎从他的字典里淡出,直到今天,被沈熹宁提起。

沈熹宁不知道谢斯屿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告诉他:“你说出来我才知道你疼,我会听见,就会注意点。”

她声音轻轻的,细细的,落在他心上,像是清晨树上滴落的露珠,砸在平静的湖面,荡开一圈圈涟漪。

与此同时,女人身上的馨香气息轻轻拂进他鼻息中,令他胸腔猛的一震。

第一次有人告诉他,疼可以说出来。

可是,这样的关心谢斯屿不敢要,太不真实了,根本不可能属于他。

谢斯屿静默一瞬,他扬起唇角,又恢复成散漫的公子哥做派,握上沈熹宁手腕,声音透着一丝戏谑:“嫂子,你身上真香,我能不能跟你睡?”

小孽畜!

油盐不进,死性不改!

又调戏她!

沈熹宁咬牙,棉签在他脸上胡乱擦了一下,甩开他的手就提着箱子走了。

“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九点半出发。”

回到卧室后,沈熹宁洗完澡出来,听到有人敲门,这个家里,除了谢斯屿不会有第二个人敲她的门。

她拉开门,看到谢斯屿拿着毛巾和浴袍站在门口。

“嫂子,次卧浴室的花洒坏了,我可以去你房间洗澡吗?”

沈熹宁想起来:“我忘了,那个是坏了,我叫了人明天来维修的,刚好我洗完澡了,你进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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