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79470" ["articleid"]=> string(7) "626440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7983) "
葛婆子本来是个烟嗓,现在嗓子沙哑的都几近失声。
陆朝言闻声,乐了:“上火了?你说你这个老丧门星,非得把老头丧进去,还上火呢,你做的这些缺德事,早晚报应到你的儿子们身上,你信不,你也不怕你老儿子半道撞个车啥的,啧啧。”
葛婆子胸脯子剧烈起伏,奈何她喊不出声,嗓子哑了,浑身都酸软无力,发着烧,也不能奈她何,只能满目愤恨的瞪着她。
陆朝言把葛婆子叠的板正的被垛给弄倒了,看到中间一床套粉色被套的被子,还愣了一下。
一些记忆突然又涌出脑海。
这床被子是她下乡时,姐姐给她用自己下乡的补贴去黑市做的,花了近三十块钱。
她来时候还用不上这大厚被子,等到能用上的时候,就嫁到商家了,东西带来,葛婆子就眼红。
所以这床被子就出现在这里。
思及此,她用脚给被子挑到炕沿上。
“我的东西我就拿走了,占为己有也不怕减你命。”她清冷的语调,不带一丝情绪。
森寒淡漠的眼神看的葛婆子头皮发麻。
“你想干什么?不许开,不许碰。”
葛婆子一看她的动作。
顿时青筋暴起,怒瞪着即将要掀开箱子盖的陆朝言。
“自然是把我男人给我邮寄的津贴都拿回来,不然呢?你还想着都昧下?”
陆朝言语气平静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葛婆子。
“你不许碰,那是我儿子给我的。”
“切,你自己信吗?”陆朝言邪邪看了老婆子一眼,笑的一脸嘲讽。
柜子里全都是一团一团的包袱,有的包袱还打着补丁。
全都让陆朝言给扔了出来。
底下铺着的是泛黄的旧报纸,角落里一个生锈的铁盒。
她嘴角翘起:“找到了。”
“你个畜生,你是要翻天了啊,天杀的,混蛋,王八犊子。”
任由葛婆子哑着嗓子如何叫喊,都没挡住陆朝言的动作。
她蹲在炕上给铁盒子打开了,里头都是一些老旧的单据,还有账单,最顶上的就是一封信。
牛皮信封,来信地址竟然是辽省沈市。
陆朝言眸色暗了暗。
“没想到你做了这么多腌臜事,我姐给我的信,你都扣下,你说你咋那么坏呢?表面长得像耗子精,内里全是玻璃渣啊你个老东西。”
她抽出信看了一眼,三张信纸满满的都是字不过没有认真看,只看了落款。
是一九六九年六月,陆朝夕。
把信收起来,就继续翻找,一坨黑漆漆的手绢包裹着的物件,再次引起了陆朝言的注意力。
“放下,放下不许碰,不许碰。”葛婆子终于躺不住了,但她也没多少力气。
匍匐前行,想要过来夺走她的命根子。
“放心,放心,我不拿你的手绢。”
闻言,葛婆子警惕的瞪着她的手,不过也停下了动作。
就见陆朝言把小手绢打开,拿走了一摞卷的结实的大团结,随手把手绢扔给了她。
“我只拿我男人给我的。”陆朝言说。
说是那么说,但那卷钱一分没给留下。
电话本也找到了。
铁盒最底部,还有两个金镏子,她也没手软,收进了空间里。
葛婆子看到钱被她拿走后,就白眼一翻撅过去了。
陆朝言都没搭理她,把箱子又装回去,跳下炕,拿上被子,从东屋走了。
葛婆子这间卧室在中间,有两个门,跟两个儿子的卧室都对门。
两个灶台,两个儿媳妇都可以给她烧炕。
回到自己的小东屋,陆朝言就回了空间,先看了遍信。
具体就是思念,问她过的好不好,还说自己身体不大好,让她一定要照顾好身体。
还给她邮了二十块钱,至于这个钱在哪里,想都不用想,自然是她口袋里那一卷钱的其中两张。
陆朝言决定去部队的时候,路过辽省,去看看陆朝夕。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给女儿喂了一遍奶,已经是第二次喂奶,所以也适应了。
后半夜外头电闪雷鸣,下起了雨。
在空间里睡觉的陆朝言十分心安,她再也不担心会漏雨。
一夜无梦。
早上,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小嘉禾此时也在吭哧吭哧的伸起了懒腰。
“嫂子——嫂子——你快起来看看,咱妈可能不大好了。”
曹冬梅哭唧唧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陆朝言听的清楚。
闻声,她立马从空间里出来,回了一嗓子:“你先等会,我穿衣服。”
说着又闪进空间,快速的给孩子洗屁屁,换纸尿裤,换衣服,换纱布巾。
包起来,才抱着孩子出去。
一打开门,就看到默默等待的曹冬梅,她一脸的焦急。
“嫂子,你去看看吧,咱们是不是得给二哥和老三打电话,送她去卫生院啊。”
陆朝言淡定的看了对方一眼,没吱声,抱着孩子径自往北屋走去。
炕上的被垛已经被收拾好了,老太太此时正在喷射状呕吐。
而且还双手抱头,晃来晃去,大概是头疼的厉害。
显然整个人都已经意识不清醒了,只不过头痛剧烈,让她晕都晕不了。
陆朝言等她吐完了,有些嫌弃的,拨了拨她的眼皮。
“去找大队长吧,就说她搞不好是脑溢血,让他联系她的儿子们。”
说罢,她就转身离开了。
曹冬梅死死咬着下嘴唇,看着已经出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埋怨。
别以为她不知道,昨晚就是她过来气的。
虽然她听到后半夜她婆婆的一些动静,也没过来看,但那也不赖她。
斟酌一番,她快速用破烂枕巾给炕上的呕吐物擦了擦。
抬脚就往外走去。
东屋里喂奶的陆朝言看着急匆匆走掉的人,忍不住笑了。
她垂眸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孩子:“嘉禾好好吃奥,吃饱饱,长壮壮,妈妈带你去找爸爸。”
没多一会,大队长就来了。
很快就背着人,急匆匆又跑出去了。
直接没过来她这屋。
她乐的自在。
一连三天,家里都只有她自己,陆朝言别提多逍遥了,在空间里,直接不出来,她也不去上工。
期间,大队长媳妇苟金枝来看过她,喊她去上工。
她以孩子小走不开为由拒绝了。
陆朝言为了感谢她在医院里陪了她一宿床,便从空间里,拿了一斤桃酥,八个无水南瓜蛋糕,用油纸包了包,就送她了。
自那以后,苟金枝再也没来喊她上工。
她还去大队里给部队打过电话,奈何没打通。
就琢磨着抽空去趟公社,发封电报过去,让商寒夜打电话回来。
这几天她闲着没事,还把健康身体,完美身材,精致脸蛋都用上了。
变化是肉眼可见的,她那干瘪的身材几乎是一个瞬间,就变得前凸后翘,腰是腰,腚是腚的。
脸蛋也是,瘦成锥子的脸,顷刻间变成鹅蛋脸,五官比例比前世都要完美。
不过大体模样没变,正是好年纪,本就长得不赖,养几天,变得水灵了,也能解释的通。
第四天的时候,陆朝言从空间里出来没多一会,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高大的男人背着口歪眼斜的葛婆子进来了。
身后还跟着另一个男人,和曹冬梅。
至于李立春,回娘家四五天了,一直没出现。
她站在窗户下,目睹了兄弟两个小心翼翼的将他们妈弄屋里。
“嘉禾,咱们娘俩得消停日子要结束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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