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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浑身一颤,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血腥味混着泥土味扑面而来:
“属下无能……请殿下责罚!”
“起来。”
萧澧行没弯腰,只是抬了抬下巴,绛紫色衣袍扫过地面碎石,发出细碎声响。
他身后的接应暗卫连忙上前,接过那封书信,双手奉上。
萧澧行指尖触及泛黄的纸页,微凉的触感让他眉梢微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这就是萧稚蝶冒着风险出宫、绞尽脑汁要找的东西?
那个总爱装乖避祸的小丫头,竟为了一封书信,敢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他捏着书信的指尖微微用力,薄唇轻启,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今夜之事,谁也不准泄露半个字。包括……皇后娘娘。”
“殿下?”
跪在地上的暗卫们齐齐一愣,满脸不解。
这封信是皇后娘娘费尽心机想要的东西,怎么殿下反而不让告知?
“怎么?本殿的话听不懂?”
萧澧行抬眼,眼底戾气暴涨。
吓得暗卫们连忙磕头:
“属下遵命!绝不敢泄露半个字!”
“滚下去处理干净。”
萧澧行挥了挥手,语气里的不耐毫不掩饰。
暗卫们如蒙大赦匆匆退去。
只留下满地血腥气在夜色里弥漫。
萧澧行捏着书信,转身走向停在院外的马车。
绛紫色衣袍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
他靠在车厢里,指尖摩挲着书信边缘,眼底情绪翻涌。
母妃想要这封信扳倒沈芙,可他偏不想遂她的愿。
萧稚蝶那个小丫头,上次在湖里夺了他的初吻,又屡次从他刁难中脱身。
倒是比上京城里那些娇弱贵女有趣得多。
这封信握在他手里,既能牵制母妃,又能看看萧稚蝶接下来会怎么做,何乐而不为?
马车轱辘碾过石板路,朝着皇宫方向驶去。
车厢里一片死寂。
萧澧行将书信贴身藏好,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心口位置,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湖水的凉意和少女唇瓣的柔软,让他烦躁地皱了皱眉。
不过是个身份可疑的丫头,怎会让他如此在意?
与此同时。
懿安宫·
烛火通明。
皇后坐在铺着软垫的宝座上,手里捏着一枚白玉棋子,却久久没有落下。
李贵妃坐在一旁,端着温热的参茶,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娘娘,泉州那边还没消息,会不会……”
皇后抬手按了按额角,眼底闪过一丝疲惫,语气里带着不甘:
“罢了,萧澧川的人素来难缠,想来书信是找不回来了。”
她本以为凭着暗卫统领的本事,定能将书信带回。
却没想到折损了这么多人,依旧毫无音讯。
“那沈芙……”
李贵妃还想说什么。
“让她再活些时日。”
皇后打断她的话,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没有书信,扳倒她需从长计议。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和那个小丫头,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
李贵妃连忙点头:
“娘娘说得是,不必急于一时。”
皇后放下棋子,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里,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
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次日清晨,一辆马车缓缓驶入皇宫大门。
萧澧川坐在车厢内侧,衣摆沾了些路尘,墨发上的青玉竹节簪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他眉头微蹙,眼底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郁。
萧稚蝶坐在对面,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她一路都在观察萧澧川。
他话比往常少了许多,偶尔看向窗外,眼神放空,显然是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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