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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没再理她,心中却是激动万分。

沈寒声的反应已经证明,这酒成了!

绝对不愁卖!

他立刻招呼大家。

“石头,娘子,加把劲,把剩下的酒醅都蒸馏出来!”

“寒声,你喝了我的酒也不能白喝,去,砍些柴火回来!”

“知道啦,本姑娘可不白吃白住!”沈寒声痛快地应下,背上竹筐,拎起柴刀就往外走。

在四人通力合作下,所有的酒醅终于在午后全部蒸馏完毕。

张灵清点了一下,足足得了五十斤清澈烈酒!

他估摸着,这酒卖个五两银子一斤绝不成问题。

见天色尚早,还是中午。

他简单吃了两口饭,对沈清漪说:“娘子,我打算现在就去城里把酒卖了,换回银子好继续酿酒,扩大规模。”

“那让石头跟你去吧,路上有个照应。”沈清漪有些担心。

“不用,让石头留在家里,明婳还病着,需要人帮忙照顾。”张灵摇摇头。

这时,沈寒声把柴刀往腰间一别,双手抱胸道,傲娇道。

“本姑娘跟你一起去,路上护着你,就当是还你的酒钱了!”

张灵知道这位二小姐身手不错,有她同行确实安全些,便点头答应。

“好,寒声,我们走!”

两人装上10个酒坛,驾着马车,向着县城方向驶去。

中午。通往县城的土路上。

沈寒声坐在马车上,手指反复摩挲着怀中那杆精铁长枪的枪身,冰冷的触感下是压抑不住的震惊。

这枪通体笔直,枪尖寒光流转,刃口锋利异常。

远比她在军中见过的制式长枪精良百倍!

寻常铁匠绝无这般工艺。

可张灵……他明明只是个猎户。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在寂静的路上显得格外清晰。

“姐夫,这长枪……究竟从何而来?”

张灵正专注驾车,头也不回地随口应道。

“哦,这个啊,从个战死的军爷身边捡来的,看着还能用就留下了。”

沈寒声抿紧了唇,根本不信这番说辞。

若大乾边军真能配备如此利器,何至于节节败退,让百姓流离失所?

见张灵不愿多说,她只得换了个话题,目光投向车上盖得严严实实的酒坛。

“这些酒,你打算卖什么价钱?”

“先定五两银子一斤吧。”张灵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

“五两?”

沈寒声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贵!第一次售卖,真会有人买吗?”

她虽觉那酒香醇烈,但仍觉得这价格过于骇人。

张灵却信心十足,“酒香不怕巷子深,你既尝过,便知它值这个价。”

马车继续前行,路两旁的景象愈发荒凉。

枯死的庄稼地里,间或可见倒毙的尸骸,被野狗啃噬得不成形状。

几个面黄肌瘦、眼冒绿光的流民蹲在路边,看到装载货物的马车,蠢蠢欲动地站起身。

沈寒声立刻握紧长枪,眸光冷冽如冰,扫视过去。

那几人被她身上的肃杀之气和明晃晃的枪尖震慑,犹豫片刻,又悻悻地缩回了阴影里。

“之前还未见如此多的难民,”张灵叹了口气,声音沉重。

“看来边境战事吃紧,溃败之势已难挽回。再这样下去,云县只怕也难逃兵灾。”

沈寒声闻言,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中闪过痛楚。

“若父亲尚在,坐镇北疆,大乾何至于此……”

话音未落,她便哽住,将后半句哀叹咽了回去,只是将长枪握得更紧。

县城门在望,景象更为凄惨。

乞丐和流民蜷缩在墙角,有气无力地伸着碗,哀求声微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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