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357032" ["articleid"]=> string(7) "625789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7章" ["content"]=> string(3852) "
“砰”的一声闷响,被子摔在了冰冷的石板路上。
崔司礼站在院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被子里挣扎的沈宝珠,说了一个字。
“滚。”
只有一个字,却充满了极致的侮辱。
说完,他便“哐当”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院门,将沈宝珠的惊呼和难以置信的哭喊声,彻底隔绝在了门外。
夜风很凉。
沈宝珠裹在被子里,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石板路上,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和她预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她挣扎着从被子里探出头,只看到一扇紧闭的院门。
怎么会这样?
崔司礼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他不该是欣喜若狂地接受自己,然后与自己成就好事吗?
沈宝 珠不信,也不甘心。
她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穿衣服,只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她冲到院门前,用力地拍打着门板。
“崔哥哥!开门!你开门!”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急切。
院门被再次拉开,崔司礼站在门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冰冷的厌恶。
沈宝珠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头发颤,但她不能放弃。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强忍着羞耻和难堪,再次挤进院子里。
“崔哥哥,你听我解释。”
她试图抓住崔司礼的衣袖,却被他毫不留情地甩开。
沈宝珠的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她摆出一副最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忘了吗?我们从前......我们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开始回忆过去,试图唤醒崔司礼心中可能存在的半分情意。
“你忘了去年上元节的灯会吗?你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我,还为我赢得了一盏最好看的兔子灯。”
她的声音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还有我们上次在普陀寺偶遇,我们在后山的亭子里聊了很久。你还夸我的绣工好,我送你的那个锦囊,你不是一直贴身带着吗?”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崔司礼的表情,希望能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但她失望了。
崔司礼的脸上,除了不耐烦,再无其他。
沈宝珠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咬了咬牙,换了一种方式,开始质问他。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她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一丝尖锐。
“就因为我落水的事情吗?你也和外面那些人一样,觉得我不清白了,是不是?”
她上前一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语气里充满了悲愤。
“这不公平!这都是世人对我们女子的偏见!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最后要我来承担这一切?我以为......我以为你是不同的,我以为你会明白我,会心疼我!”
她的话语一句接一句,试图用道德绑架崔司礼。
“如果你今天就这样赶我走,那你和那些肤浅的、只看重名节的俗人有什么区别?你这是不念旧情,你这是落井下石!”
崔司礼一直冷冷地听着。
直到沈宝 珠说完最后一个字,他才终于发出了一声冷笑。
“旧情?”
他重复着这个词,眼神里满是讥诮。
“沈姑娘,我们之间,有过什么旧情吗?”
他向前走了一步,逼视着沈宝珠的眼睛。
他的气势很强,让沈宝珠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至于你说的那些事......灯会人多,我只是恰好看到了你。普陀寺偶遇,也只是偶遇。至于那个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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